李卫国微微一笑,暗道这个刘建章倒是谨慎,因而抬起左手,知名指上的戒唆使给对方看,那是傅善祥分开李卫国前亲手给他带上的,是傅家的家传宝贝。
至于印钞机设备,李卫国去了趟英租界,同约翰见面,得知包令在香港已经压服了西印银行,对方同意供应印钞机设备和相干原质料,目前已经装船起运,将随包令爵士一起返回上海。
李卫国没有直接去苏松太道府衙,而是直接带上礼品去刘建章家拜访。
刘建章点点头,哀痛道:“傅阳大人他乃是六爷党核心成员,帝党掌权岂能放过他?传闻发配宁古塔的半路上就遇害了。”
“调到上海?”
李卫国大笑,对于约翰的话毫不在乎,全当是歌颂他了。
他点点头,叹道:“当年六爷一党多么威风,可惜先皇终究挑选了四阿哥,现在四阿哥即位,六爷一党死的死放逐的放逐,老夫都算是荣幸的了,却也是被一贬再贬,现在沦为戋戋一个苏松太道。还好傅阳垂白叟提早把一双后代送出都城,免遭四爷党搏斗,不然傅家怕是后继无人了。”
当着刘建章的面,李卫国不得不挤出两行清泪,为他那没见过面的岳父大人记念。
苏松太道的治所就设在上海县城内,李卫国恰好想返回上海看看他的亚投行各项扶植事件停顿的如何了,趁便拜访苏松太道刘建章,寻求对于萧炀和陆建英的助力。
想到这里,李卫国顿时有了精力,仓猝道:“父执过奖了!不太小侄一向想调到上海县担负县令,不知父执能不能帮帮手。”
同时,刘建章作为奕欣一派的人,跟傅善祥的父亲,也就是李卫国的岳父傅阳乃是一党成员,提及话来也更加近面,再加上二人都有共同要对方的仇敌陆建英和萧炀,以是李卫国必须得办理好刘建章,这对李卫国将来的复仇大业非常首要。
“贤侄放心,固然伯父现在位卑言轻,临时不能拿陆建英老匹夫如何样,不过清算他部下人的力量还是有的,你不是已经查了然崇明县的账目亏空题目了吗,那我们就先拿萧炀开刀,先砍掉陆建英老匹夫的虎伥,然后再寻机遇清算他。”
李卫国心中苦笑,被刘建章划入六爷党不晓得是好是坏,毕竟现在所谓的六爷恭亲王奕欣正处于人生低谷,到处被咸丰打压,作为六爷党的成员不是贬谪就是发配,日子不太好混。不过想一想再过几年第二次鸦*片战役发作,咸丰被活生机死,到时候慈禧策动宫廷政变,这位六爷奕欣摇身一变成为摄政王,也就咸鱼翻身了,当时候作为六爷党成员,必定好处多多。
李卫国惊道:“刘大人的意义是?莫非我岳父大人他――”
李卫国并未急着返回崇明县,而是召开了亚投行董事集会,听取了各项扶植陈述,团体上统统停顿顺利,只等着总部大厦建成,便能够正式停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