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后悔了_第44章 ,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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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被他的目光逼着,莞初的手不听使唤地尽管搓揉着额头,小小嗽了一声,干哑着嗓音道,“阿谁……我也说不清……”

这一句顶得冲,不知怎的齐天睿倒觉非常痛快,看来这小丫头比那情痴的义兄判定利落很多,让他这要为他二人清算残局、护佑之人的内心头也略舒坦了些。闷闷地吁了口气,“那孩子,心疼么?”

嗯?莞月朔愣,这怎的成了我自作主张?我那里舍得那小性命?正要辩论忽想起秀筠那惨兮兮不懂事的模样,内心生出了做嫂嫂的保护,这便硬气回道:“再有情义能如何?已然肇事,远水救不得近火,还非得抱着个浮名儿闹得世人皆知、身败名裂,才显得忠贞、才说得刚烈不成?”

又装胡涂!齐天睿内心骂了一句,有些不耐,“怎的?你当我只是空口承诺,假心冒充撑不得事?应下你俩就是应下了,这点子男女之事还怕我扛不得?”

是几时起,她老是会惹得他火起;又是几时起,他总想经验她却又狠不下心来……

这一句莞初总算听得清清楚楚,小声应道,“没人晓得,只要我。”

齐天睿越看心越燥,底子也不想再问她究竟是如何出的府、行的轻易,毕竟以她那简便的技艺,虽说不至因而甚么武林高人,可出入这等老妈子看管的家宅实在是轻而易举。心燥,神智却未被肝火烧胡涂,忆起叶从夕曾经的痴心满怀、一往情深,更信赖自幼相处的品德。于情,虽是极不甘心,于理却不得不明白即便叶从夕当真情难自已、行下不端,也毫不会绝情绝义,忍心心上之人去堕下骨肉、忍耐剥离之痛。这不该是他的主张,只是,若满是这丫头自作主张,她究竟是怕还是无情?性命关天,如此儿戏??

他伸手把她手里的被子拉下来,暴露全部小脸,寡白白的,如此清癯,几日不见她色彩尽失,强撑着的精力与他顶撞,那模样比那日酒醉还要无所依托……

“你说甚么?”齐天睿一拧眉,火又蹿了上来,“你说不清?本身行下的事你不清楚?你说不清哪个说得清?另有人每日给你们把门望风、记日子算时候不成?!”

这一番话他说得好是仁义全面,莞初懵了又懵才算明白,本来他觉得怀了身孕的人是她!彼苍啊……

涓滴辨不出耳朵里将才听着了甚么,内心那一团乱麻与焦心现在都被那一记给敲懵了,莞月朔时有些绕不出去……

他竟是如此笨拙,怎的就能被她的模样利用?怎的还会问本身她是如何有身的?!

昨儿夜里他才到了杭州府,本来是为着东晋顾恺之的一幅古画,此画十年前才出土,未及世人追捧便像一阵小风拂过消逝得无影无踪,留下的只要曾经见过真容的人丁耳相传的绝妙与奥秘,这些年竟是比埋在地府还要洁净。苦掘不着,耗不起,道行里的人一个个隐退,齐天睿却拗了劲死咬着不肯放,终是在杭州寻着一些蛛丝马迹,岂料将将来到不及会晤道中人,今儿前晌便被石忠儿一匹快马追了过来,本来留他在金陵是为了监督同源米行,岂料这厮赶来竟是带了个天大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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