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身形和雁逸太像了,在前帐看到他时,他与阿追都没有看出不当来,以是阿追才会想都没想就出来了,他若不是偶然中扫见中帐里坐着的那身影还在,也不会发觉端倪。
阿追点头,道医官说药下得猛,能够要天亮才气醒,又道:“那刺客是……”
她心境渐乱地看向窗外:“我那日说的不想嫁人的话是当真的。”
他脱口喝了一声就噎住,愤恨地一叹,低头支额。
但是可骇的倒是他现在这般和和蔼气的模样,让她毛骨悚然,想着他上一回的做法,她禁不住地在想他是不是就喜好渐渐地磨人,就如同一些猛兽会渐渐将猎物玩弄至死一样。
阿追悚然一惊,猜疑地打量他,但实在寻不出哄人的陈迹。
“呵。”阿追带着淡笑看向他,“你承诺大将军放我走这事,作不作数?”
她微一怔,又睇睇他,终究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