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定好了时候奉告我一声。”
“杰丽卡,照顾好温玉,我和伊丽莎白的儿子。”
“八岁。”
“为甚么不笑,我要笑。我要笑着看那些人一个个罪有应得支出代价,他们犯下的罪过不会因为父母的灭亡和几个家属的抹平就消逝。”
尼古军斯黯然的对投影中的莱因说道,他身边的威尔和埃里克也是一副悲伤欲绝的模样。莱因眼睛发红,双手据成了拳头。要不是他一向警告本身要忍耐,他真的很想冲到杜邦和施布瓦家属问问他们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皮埃尔和伊丽莎白如此惨死他们都无动于衷。
“如何了?”温玉感觉明天的莱因有些奇特,感受他周身的气味有些哀伤。
“辛苦你了。”
“我能禁止他们送文件来吗?”莱因的脸阴了一个上午了,温玉表情好他是很欢畅没错,但是对其别人可就没那份耐烦了。出去一个瞪一个,直到把人瞪走为止。
“睡不着,想找你聊谈天。”莱因寻了个典范来由,固然老土但确切很有效。
影象中的温玉在杀手逃逸后,一跌一撞的朝着浑身是血的父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