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本领,你……你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
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徊蝶怒得眼眶欲裂,恨不得将这作歹的军官撕成碎片。
“啊……”一声惨叫卡在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来。
莹白中带着粉嫩,还没有完整地长开,骨骼均匀藐小,肌肤柔滑细致,柔嫩得如初生的婴儿。
直到这一刻她心头才闪过一丝的惊骇,模糊约约间,她仿佛认识到接下来会产生甚么事情,但是很昏黄。
少女恰好是躺在他之前脱下的那件礼服上面,金灿灿刺眼的色彩中包抄着一具饱遭残虐的荏弱身躯,豪华和残败,两种反差庞大的气象糅合在一起,鲜明映入视线,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徊蝶脊背一僵,一想到还要蒙受刚才那种屈辱的酷刑,就忍不住心猛地一颤。
手指试着渐渐地握成拳头,渐渐地试着找回一丝的力量。
腾出的手钳住了徊蝶的下巴,听到少女的扣问,将军仍然没有松开徊蝶尖细的下巴。
看着少女脸上闪过一丝不甘的神采,将军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凑畴昔咬着少女的耳垂,暧-昧地把声音传到她的耳膜里,“放心,我不会杀你,只是……会玩-死你。”
将军顺手把鞭子往中间一扔,金黄色两侧镶着白边的礼服裤子,把他的两条腿衬得笔挺苗条,又包含着无穷的力量。
徊蝶并没有完整听懂将军话里的意义,不晓得一场让她万劫不复的灾害就要来临。不过此时的环境已经让她又羞又恼了,那凉飕飕的金属圆柄正顶着她的小腹,绕着圈圈渐渐地转动,较着的狎-玩意味。
“别做无谓的抵挡了,现在的你,连碰我一根手指头的才气都没有。”将军毫不包涵地打击徊蝶的自负心。
徊蝶像是一具被玩坏了的人偶娃娃,那场暴风暴雨般的虐待叫她如何经受得住?头有力地垂下,失神的眼睛迟迟找不准焦距。
“嘭……”,轻微的响声,徊蝶只感受本身撞到了一块坚固的石头上,对方纹丝未动,本身却被那股力道反弹得脑“嗡”了一下,好不轻易积储起来的力量顿时泄了下来,认识越来越恍惚。
“又要开端了喔。”将军恶兴趣地打了声号召,新一轮地虐待又拉开了序幕。
“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将军望着她,手伸到了少女的小脸上,手指渐渐地抚着她的唇瓣,声音也变得温和,但吐出的话倒是非常的残暴,“不过,前提是当时候你另有命在……”
徊蝶只感觉那箍着本身颈脖的大手是一把烧红了的铁钳,脆弱的喉管就要被绞断了,乃至连她的灵魂仿佛都被这无情的大手捏得支离破裂了。
徊蝶思疑本身能不能挺过这场大难。
没有鞠问,直接上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