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了定神,又将思惟集合在皇者之剑的线索上。
般若一向觉得这紫葫芦里装的必然是酒,哪知她出来了才晓得,这里头装的竟然是甜美清冷的花蜜水。宣于简此人,行事言谈与凡人分歧也就罢了,连喝的东西也这么不搭调,真不知是从哪儿蹦出来的怪胎。
般若在他身边待了好几天,通过葫芦别传来的动静判定景方君的一举一动。他喜好下棋,保藏古玩,武技平平,不善于弹吹打器,却精通乐律。
“……好。景方听夫人的便是。”
身为王子,他尚且温良不足,气势不敷,更谈不上威仪天下。或者是他决计埋没气力?
“这是为何?”景方君的声音充满讶异。“国师为人行事端方,毫不会做出这等事,定是有人谗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