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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的意义是?”
“君上派我等来此,公然是为了此事。”
听到这里,田夕微微扬起了嘴角,笑道:
很久,感遭到蒙骜的剑退了两分,魏无忌才苦着脸道:
数万人前后连缀,就像是一条庞大的蜈蚣,在翠绿的田野上爬动,这条蜈蚣伸开一百只、一千只爪子,将泥土一层层地勾起来,堆在身边,在身材的两侧构成两条长长的堤坝。
当晚,齐军副将触子在历下停止了一场小型的庆功宴,他不敢在晏城大营玩这一出,因为田章治军很严格,“军中制止喝酒”。
间隔施工现场数里的一座山丘上,田夕等“孟尝十八骑”正站在山顶,张望着远方平原上爬动的兵士。
蒙骜怒不成遏,无忌听到后也是神采黯然。
“怪不得这半个月来,联军频出昏招,本来是为了吸引齐军的重视力,又借着持续的失利,让齐军麻痹粗心,从而粉饰这五万魏军的行迹。这一‘瞒天过海’之计,当真奇妙无穷!”
田夕终究回身下山,却不防身后的老者高耸地问了一句:
――公然是他。
联军诸将中多有人反对,但终究乐毅力排众议,支撑了这一战略。
“千万没想到啊,这齐军如何就在历下设置伏兵了呢?这类事情能如何办,我也很难堪啊。”
详细到行军之时,未能及时窥伺出历下藏有齐军,蒙骜等统领本部马队的秦、赵、燕三国骑将理应背锅。
“田章将军乃天下名将,五万魏军构筑河堤的事,本是瞒不过他的眼睛。”
“是!老朽稍后就去草拟文书。”
“不错。”
魏无忌只觉的脖子上有位置冰冰冷凉,动都不敢动,只怕略微动一动,冰冰冷凉就变成火火辣辣,他的小命只怕会一命呜呼。
田章想不到的是,远在数十里外的灵丘,竟然有一支范围数万的军队在构筑堤防。
但是,这并不敷以构成“魏无忌的错”的充分前提。
至于魏无忌,则是又献上了“土龙攻”的战略。“土龙攻”这个名词是无忌随口瞎掰的,听起来很牛逼,实在说白了,就是发掘隧道。遵循打算,从联军大营挖出数条通往齐军大营的隧道,然后里应外合,拿下齐军第一道营寨。
“这就是前些天从联虎帐地消逝的五万魏军?”
田夕悄悄地叹了口气,说道:“父亲曾经号令我,如果联军不能取胜,就要去暗害叔祖,取下他的人头,帮忙联军击败齐军。但现在看来,这件事总算不必做了。”
“为何?”
“但田章叔祖恰好被瞒畴昔了。”
联军这边,主帅乐毅再度召开军议。魏军主将晋鄙缺席,据芒卯的说法,是“晋鄙将军抱病,特此乞假”。
两天后,齐军大营终究擂响了打击的战鼓,诸军在大将军田章的批示下,向联军策动总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