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夕翻了个白眼,无忌却只是笑嘻嘻地望着她,发明在稀少的月色和星光映托之下,田夕的脸庞变得更富立体感,给人一种豪气实足的感受。
“既然是停滞过,那他为甚么又窜改了主张,不但支撑派出救兵,竟然还亲身领军前来?”
“你问我,我问谁?”
还不是因为他兵力不敷。
战鼓声和锣声仿佛始终在耳边捶响,他一闭上眼睛,就仿佛看到阿四被秦军刺得浑身是血的模样,看到阿五被秦人挂块猪肉一样地挂在巢车之上的模样。
无忌瞥见她在笑,还笑得如此诱人,笑得眉梢眼角都勾出了摄民气魄的魅力,笑得让无忌忍不住沉湎于此中。
“叹甚么气,不高兴吗?”
无忌这时把喝空了的酒坛往上面一扔,哗啦一声脆响以后,他已经挪动脚步,到了田夕的身侧斜躺着问:
他越想越是沉闷,堂上饮宴的人的喧哗更是让他恶心肠想要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