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铮洗过以后,简朴擦拭了一下挂在身上的水珠,然后光着身子跪在床前。赫连倾倚坐在床上,只穿了一件淡色长衫,似有若无地遮挡着某处,而那轻浮的布料却已被微微支起。
“部属以为,律岩并不成信。”
罗铮心下奋奋,本来本身想到的庄主早已清楚。因而,或人不再有多余的担忧,表情不错地跟着自家仆人回了堆栈。
他想要把面前这精实的躯干压在身下,想要亲手戳破那层假装的淡然平静,想让那张经常严厉的脸上呈现不一样的神采……
“可曾喝过青楼的酒?”看着躲到一边的人,赫连倾也退了一步,盯着罗铮的眼睛问道。
“哦?未曾去过?”似是听到甚么风趣的事情,赫连倾笑得略有深意。
“你以为本座被他戏弄了?”阐发得倒是清楚明白,恰好关头之处隐而不说。赫连倾假装没听懂的模样,挑了一句看似无关又难以应对的问了归去。
“先用嘴。”
赫连倾微扬着下颌看着始终生硬着身子的人一点点将本身洗洁净,再一步步走到床前,缓缓跪下。炽热的征服欲便升腾而起,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