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拉下底裤……滑出来……就是那样简朴,我却做不到!
我紧绷着嘴,将衬衣和牛仔裤脱掉,穿戴一件粉色的小胸衣和红色的小底裤,慢悠悠的爬了上去。
他嘴里有一股淡淡的葡萄酒味,跟他身上的气味有点像,又不像。
“愣着做甚么?这事结束的越晚,你家顾南风找到的就越迟,听你说他分开前已经血流不止了……”他用心说些令我烦躁不安的话来折磨我,即便心中再不肯意,我也不敢持续迟延,毕竟顾南风的命要紧。
小腹上那根炽热的硬物硌的我不舒畅,我难为情的推了推他,祈求道:“你若想……请快点,顾南风还等着你援救。”
挂了电话,我对陈泽说:“你先归去,不要急着请你爸爸帮手,毕竟我们目前不体味状况,万一你爸感觉我整天事多,把我再送给别人那就不好了。”
李扬摇了点头,并未答复,可我较着感遭到,今晚的他看我的眼神很不一样,也不知是表情差还是过于寒微,总感觉李扬眼里竟生出一股讨厌和鄙夷之色。
“不是,没有。”我从速答复,两只手覆了上去,只是悄悄捂着。
“这要看你了。”张元青的声音有点沙哑,他仿佛正死力忍耐着甚么痛苦,又像是表情极其烦躁故而变得刻毒。
“不肯意?”他的声音略带鼻音,听上去既慵懒又严肃。
凡事都讲代价,怨不得别人,是我本身求上来的。
我被他吻得满身滚烫,乃至有点……意乱心慌,他才停了下来,带着喘气低声道:“本筹算叫你用舌或者手帮我开释,你却让我本身来。本身选的路再疼也要走下去,待会儿你别喊,忍一忍。乖。”
这一刻,我信赖他必然是吃错了药,平时他哪有这么娇媚。
“你有甚么话想跟我说?”我现在底子没多余的精力猜想别人的心机,能直接问的就直接问。
“来,叫我看看顾向东和胡永宏都教了些甚么给你。”张元青坐在柔嫩的大床上,笑得风情万种。
我猜,他又想叫我给他做点甚么了,说不定叫我给他偷陈校长的东西,毕竟他对陈校长非常“感兴趣”。
一起上李扬一言不发,通过后视镜我看到他眼奇异特地打量我。
然后对三哥道:“还得费事你们到处探听顾南风的下落,我们随时保持联络。”
“嗤……”他俄然笑了,“别说你一点都不懂,要么用手要么用嘴,你选。”
“只要你肯救顾南风,我情愿为你做任何事。”我没有扯谎话,我说的是“任何事”,包含丧尽天良。
说着,从床上翻了起来将我压在身下,他身子滚烫像是开水煮过一样,满身尽是健壮如壁垒一样的肌肉,此时挂满汗珠,跟着他的起伏,身上披发独特的体味,这气味竟然减轻了我的惊骇和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