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朴的两个字没有重量的落在她耳边,这些变着花腔的折磨已经垂垂让她没有知觉了。
“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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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琴不敢,让旅店停业你就敢?”
米灼年不成置信的看着他。
那天在餐厅,乐工用提琴改编了这首肖邦的钢琴曲,熟谙的旋律不但在贰内心漾起了颠簸。
“不肯意陪夜,操琴也不肯?米灼年,你摆多大谱?”
绕过那条红色丝绒护栏,她坐在了琴凳上。
米灼年站在那束独一的白光下,脸颊显得更加惨白,“乔承铭,你别逼我……”
二更毕,我放乔哥了。
他如果如君王那样号令,她便只能像囚徒那般跪伏。
唇色太淡。
“弹吧。”
“你感觉?”
是她把这首曲子亲身教给江珠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