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嬛一言不发看她少顷,俄然笑道:“本来是我错怪你了。来人,赐坐。”
丹薄媚坐下时明白,看来她没来迟,她是第一个到的人。
“嗯,连你都感觉她是极刑,那她的确该死了。”
“东宫若置身事外,不但是我,他的诸君之位,也一起难以挽回了。”丹薄媚嘲笑一声,神采带着些许讽刺。
李重晦已不能再说更多,又叩了叩首,起家渐渐走出殿外。
天子似笑非笑,拂袖而起,广大的袖袍如同手中无上的威权,“退下吧,朕明日早朝着令三省调查。阿谁松隆县丞,仿佛就是前次你去淮水关外弹压乱军时,功绩不小的太门生?既然对你忠心耿耿,连*会也敢参,那就不要虐待了人家。”
天子抬手制止,提笔在奏本开端写了个“可”字。
“咦?明公,一夜不见,你本日仿佛比以往都雅了很多。”小吏盯着她的脸奇特道。
丹薄媚正色道:“陛下要听实话还是谎话?”
丹薄媚目光闪动,神情不似附和,却并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