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公主传_哀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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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她红肿的双眼:“你哭过了?别哭了,本王把你的政哥哥带返来了!本王也为你杀了格真!”

“你懂医理,天然瞒不了你。他伤不得重,可他身上的毒却侵入他的五脏六腑了,医官们,都极力了!”杨政道背对着她,负手而立:“雁儿,你要固执。”

她冒死点头:“不怪!不怪!现在你返来了,政哥哥也返来了,我欢畅还不及呢!”

两人在偏殿坐下,她吸了吸鼻子:“你跟我说实话,赞普他,他受的伤不重,神采却……如何回事?”

杨政道神采微愠,语含指责:“你不一向在赞普身边么?你怎能如此粗心,让勒托曼对他用毒?我早跟你说过,勒托曼是用毒妙手,你偏不信,也不防!你真是太粗心了……”

她死死盯着他的脸:“到底是为甚么?”这是她几年来的一个心结,本日,这个心结是时候解开了!

松赞干布躺在床榻上,神采蜡黄,肩胛处包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有凝固了的血迹。她的心顷刻仿被锥刺,疼痛难当。她屈膝跪在床榻前,执起松赞干布的大手贴到自已的脸上,他掌心厚厚的茧子磨得她的皮肤又痒又痛。

她咬了咬牙,抬首看着他:“我要见赞普!”杨政道面上多少失落:“跟我来吧。”

她噘嘴,不满道:“若不是赞普当日到处包庇于她,文成又何至于气的……”

他一愣:“你不怪本王了?本王之前那样待你……”

她抬目,触到他体贴的眼神,她忽地笑了,冰冷的笑:“放心不下?放心不下,你不也不辞而别好几载么?他到底如何逼迫于你,让你要不辞而别,消息全无?”

他眼神迷离,仿佛回到悠远的过往,呵呵笑道:“是么?如此说来,文成与本王的缘份倒是不浅呢。可本王只记得那满脸麻点,提及唬人的话来一套套的女子;只记得,掐着别人的脖子,威胁说要把别人扔下红宫山崖的凶悍女子!”

她久久无语。杨政道又说:“赞普现下必须满身心投入去疗养,方可保一两年无恙。而逻些城政事锁事太多,回到城内,便要找个平静的地儿让他疗养才行。雅隆离逻些不远,倒是个合适疗养的地儿……”

杨政道点头:“医官说,他若晓得本相,怕是会影响他的病情。故而也还瞒着他。”

他大笑:“那就是说,以往你必然对本王说过谎咯?”

他眼里透出笑意来:“这回,没扯谎吧?”

“文成,本王等你这一句,等了半辈子了!”他放开她,双手握着她的双肩,眼神火普通炽热:“文成,我们是何时熟谙的?应当是在吐谷浑边疆阿谁月色还好,有漠漠黄沙的夜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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