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着他衣衿上已固结的血痕,心伤不已:“疼么?”
朵儿内心难过,泣道:“阿哥,你还认我这个mm么?”
扎木术下颌抵在她的头上:“不怕,阿哥约好弟兄们在此处调集的,此处安然了。”
可扎木术的母亲擂胸顿足,说错信了她,年老的白叟刚强,恐怕再不会认她这个干女儿了。而扎木术是孝子,今后免不了要听亲娘的。她与扎木术……。
朵儿的泪如断丝的珠子般落在马背上:“当时姐姐让我去逻些医冶大妃尺尊公主,就在我们到了逻些城门口,便被勒托曼公主的贴身侍女拦住,说勒托曼在城北无端晕倒,求我去相救。我顾不得侍女秋草的劝,便向城北跑去,没想到刚到城北就被人从后脑敲晕了。醒来时,便身在阿谁窑洞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