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天能剥夺我的择偶自在权力，并且美其名倒置吵嘴的说是恩情。那明天呢？明天他会不会剥夺我的财产，然后再次‘恩赐’返来一些零头，然后我还要戴德戴德的说谢恩。乃至，有朝一日，我的生命都把握在他们手里，乃至他们先把我折腾得惨兮兮的，然后再次‘不杀’我，我却还要是以感激他们的不杀之恩。”

“这类感受非常难受，我受不了。我真的偶然候宁肯我傻乎一些，我宁肯不晓得我宁肯当鸵鸟一样装傻。但是我发明我做不到。我说过，这个天下上只要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事理。我不但愿我的自在，财产，乃至是生命随时都把握在别人手里。我不但愿我斗争了半生的东西，都因为别人的一句话一个动机就这么灰飞烟灭。你晓得这类随时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的感受，是多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