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只是说皇上过分劳累,吃几服药就好了。不过……”纸砚欲言又止。
纸砚擦了擦汗,也跟着吁出一口气。
她情不自禁地站起来,纸砚忙拦住她,“主子沉着。殿下没甚么,只是挨了几句骂。”
天子控告的但是欺君的罪名。
甚么叫只是挨了几句骂。
纸砚小声快速道:“是皇上。刚才和殿下他们议事的时候,俄然昏倒了。”
本来应当是太子妃要做的事,她这么做确切有越俎代庖的怀疑,可她实在放心不下。
白泠不说不感觉,一说吧,她这眼睛还真有点酸。
皇后见是见了,可只说了句让她放心,就让人把她送返来了。
等殿里只剩下她和纸砚的时候才道:“说吧,甚么大事。”
她揉了揉眼,“嗯,摆膳吧。”
他陪着庄昭坐了坐就起家去了前殿。
“不过甚么?”
我们一起等爹爹返来。
“主子,大事。”他急仓促道。
“太子妃来找你了?”太子靠着她坐下,让白泠持续给她按着肩。
庄昭的心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