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付发觉着氛围有些诡异。
一步,两步,三步……
这张网还在不断扭转,任八神将的神兵如何挥动,均不能伤之分毫。
虫渠嗤笑一声,念动佛灭阵的心决,将那眸光发散出来,在空中构成一张密不通风的细网,刹时落地生根,将八位神将紧紧地缚在内里。
还没等三青迈开步子,只见虫渠一只手扼住尚付,另一只手腾空一挥,三青持杵的右手已被一股力量反折到身后。
倏的,暗红色的血液从尚付的右臂上划出一抹利落的弧线。那湛卢从尚付手中滑落,腾空扭转着撞上一侧树干,噗的一声直扎如一片狼籍的灰尘当中。
尚付握紧了手中的湛卢,那八位神将手中的兵器也个个不凡。青耕的梨花长矛锋刃五裂、通体银光;婴勺的黄金钺沉重威猛、金碧富丽;比翼的阴阳双剑深得玄冰之玉、赤阳之铁的气韵;毕方的龙鳞刺、毕文的玉龙扇皆是上古期间鲛人族的神兵珍宝;三青使一条降魔玉杵,拿在手中轻如鸿毛,打在人身重如泰山;戴胜的黑炎魔刀能摄民气魄;灭蒙的连珠神弓一弦五箭齐发,矢疾如电。
虫渠缓缓走近,一只惨白而冰冷的手再度扼上了尚付的咽喉,另一只收如同玩味普通地摩挲着他的脸颊,不屑地对尚付说:“他们刚才说,你是太子?”
面具前面收回了一阵鬼怪的笑声。
眼看八位神将被虫渠制住,尚付已急得满头盗汗。他趁着虫渠策动佛灭阵法,朝虫渠腿肚子上用力一蹬,虫渠手指松动了一下,尚付直接窜上了劈面丈余高的的树梢。在虫渠抬头的时候,他一纵而下,双手握剑,向虫渠直刺过来。
“我是翼族的神将,你是翼族的叛臣,早非同路之人。”三青对着虫渠呵叱道。
当那具躯壳展开眸子,已经出现了一片红光。
尚付这才认识到,虫渠利用了幽冥地界的凭借之术对他摄魂。他尽力地集合精力,企图抵当虫渠的入侵。但是,他的功力完整不是虫渠的敌手。
“你杀了我吧,满足你多年前的夙愿。”尚付咬着牙,恨恨地说。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灭亡间隔本身如此之近。
四周一片沉寂,氛围如同凝固了普通,严峻得让人堵塞。
快速,他的身边闪现出一个戴着纯金面具、身着羽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