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掌贴在赵推官的后背,黄粱遵还是日里读书时候体内产生的感受,催动着热流在体内活动,向双掌灌输而去。热流甫一突入赵推官体内,就碰到了一股极强的阻力,仿佛是撞上了一堵墙一样,撞的黄粱心浮气躁,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黄粱看了地上的军士一眼,脑门上留下了几个指模,每一个都深切头盖骨,有鲜红的血和红色的浆撒了一地。
“大人”
军士正把公文递给赵推官,闻听黄粱的提示,俄然手腕一震,手里的公文碎成纸屑,显出了公文包裹着的一片薄刃,雪亮刀刃的顶端指着的恰是赵推官的掌心。
如许看来,只能是本身脱手了。
“大人,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