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该我念了,不该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哈哈,我念过了,黄粱必须得把我的名字写入序章了,哈哈哈。”
一楼大厅内,轻歌曼舞俄然停顿了,身披轻纱的歌姬齐刷刷的退了下去,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走了上来,开口向大师执意。
迩来几日黄粱的水调歌头传播燕州,伴跟着的是关英和李德新的文名臭遍燕州城,跟着水调歌头的传唱,李德新的狗屁不知也传遍燕州城。现在李德新比关英还要火急,想要证明那首词不是黄粱写的。
“关少爷,水调歌头的上半曲意境美好,融情于景,以景言情,是可贵的好词,大师都想要晓得下半曲了,关少爷朗读出来吧。”
“我念的第一句,序章应当第一个写我的名字。”
伸展了一下嗓子,关英开口念了:“怅襟怀……”
“哼,一群无知陋劣的废料,那黄粱原客籍籍知名,俄然就写出了一首很好的词,真当他是不世出的天赋。要像我如许,词是要一步一步的写出来,这才是士子普通生长的路子。俄然就写出了半首足以名传天下的好词,这必定是抄袭别人的。”
文山书院的山长关家征是个关守备的本家,正大声讽刺了同在一桌的一个文士。
关英对劲的向前一步,站到了管家前面,语气对劲。
“不过此次是他不幸,竟敢抄袭我关英的,现在他还没有来,看模样他是怕了,不敢来了。如果他来了,我就让他见地一下,甚么才是真正的诗词大师。”
李德新站在关英身边,脸上尽是倨傲烦躁,“这些王八蛋,甚么都不晓得就敢乱讲说诗词不是关英兄你写的,自发得是,他们晓得甚么。关英兄你文采横溢,是我燕州少见的天赋,戋戋一曲水调歌头,如何难获得关英兄。”
关英站在二楼,看着楼下被拖出去时候还在破口痛骂的文士,神采阴沉。
关英前面的书童更是为关英忿忿不平了,“那首词明显就是少爷你写的,我还替少爷你清算了那首词,都怪我,没有收好那稿子,被人盗走,拿去用少爷你的心血欺世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