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嗯,要不我们就全权拜托小林子卖力?”杨平摸索,帮海兰脱掉外套:“先去洗手,我陪你说话。”说着就拉海兰起来,陪着进卫生间洗手,杨平靠在洗手间门框上,双手抱肘:“你说这辛苦钱真不好赚,咱俩都是懒人,还是悄悄松松的挣国度的钱舒畅。”
“大进项?多大?”海兰眼睛一亮,放下碗,直勾勾地看着杨平。
杨平夹着电话取出一根烟点上:“小柳辞职了?这件东西是我和她商定好的,如果她不在那也没有上拍的需求了,拍卖公司很多啊。”
杨平有点儿傻眼,这不作茧自缚么:“主如果现在停业都是你在做,圈里人都认你啊,说草拟缸设备四周几省的经销商,玩家,哪个不晓得蓝海水族有个大美女老板海兰。再说不是利润很客观的么?”
杨平躺在鸡翅木摇椅上思路飘了很远。哦,还承诺联络京北的小柳呢,这都畴昔两个多月了,承诺人家的事儿都没办呢。
“咱哪无能那事儿。”杨平果断不被骗。
杨平洗完手拿出电话一看,是京北的号,普通都是骗话费的,就没回拨。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杨平接起电话:“你好,哪位?”
“不是不放心么。”海兰心不在焉,用饭途中还去监督了两次儿子写功课的过程。
第二天按例骑自行车送儿子,返来的时候一人双骑,快进家的时候,电话响了,杨平没接,径直进家把自行车挂好。
小柳不是很抱但愿:“算了杨哥,你有这个心就很感激了,我现在也挺高兴的,没那么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