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仙_2第2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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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娘活着时,倘若不忙着犯愁,也情愿捡些情面油滑说与她听。

曲陵南顺了一只外酥内软的点心,躲在一丛富强的灌木背面,她谨慎地用前排牙齿咬下点心,含在嘴里待软乎了再咀嚼咽下。这点心也不晓得叫啥名,外皮有好多层薄脆饼皮,内里却包着甜糯的红豆沙,曲陵南吃着感觉不错,想,看来名义上的爹日子过得好,福享很多,住的宅子够宽广,女人没拜六合的倒是睡了很多。

她娘不知想到甚么,自顾自哭得正来劲,曲陵南的惊奇相较之下实在无足轻重。哭着哭着,曲陵南的娘亲俄然扑过来紧紧抓住她的细胳膊用力摇,手劲之大,疼得曲陵南倒抽寒气,呲牙咧嘴道:“娘,您轻点,细心手疼。”

“若拜了六合不睡一块呢?”

此风景间却不知为何,曲陵南脑中回想起她娘临终前那几天,昔日的美人躺在床榻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云鬓枯萎狼籍,双颊耸起眼眶深陷,然一双欲说还休的含情目,却仍然捧着一块玉佩又哭又笑。

万不能杀错了。

曲陵南弄不懂三书六礼皆为何物,但她听明白了她娘的意义,就是待她长大,如有男人想与之睡一起只怕很有些费事事要做。

她晓得时候到了,在怀里取出四个本身做的炊火,分两个方向朝人群投掷畴昔,四下巨响火光之下,人群骚动,不知是谁尖声喊了句:“有贼人来犯!”

曲陵南绷着脸转过眸子子一瞥,瞳孔放大,不知何时,边上红衣红裳的新娘子已然掀了盖头,双手做着独特的姿势,眼神倨傲,看着她好像看最低等的蝼蚁。</P></DIV>

曲陵南看着那位新娘子荏弱有力地靠在喜娘臂膀上,长长的绣群半掩住小巧不幸的绣鞋,身形轻巧,正要跨过马鞍。

只是这合座来宾,哪个才是她名义上的爹?天道循环,皆有定命,她爹欠她一笔债,旁人可没有。

比如将头发分红两半往头上堆轻易被树枝挂到的发髻;逼着她穿针引线,不缝衣裳,倒往那布上绣些倒霉于行,轻易勾烂的花花草草;另有把好好的衣裳硬要拿花瓣挤出的汁来喷洒,搅和得曲陵南冬眠山林时隔着二里地便被飞禽走兽看破等等……

曲陵南大吃一惊,抓紧问:“啊,另有这等事?莫非雷公电母还管人睡一块不成?”

谁知半道上俄然斜斜伸出来数根绿色藤蔓,稳稳缠住她的刀。曲陵南吃了一惊,用力一抽,那藤蔓却仿佛活着普通,更加缠得紧,小柴刀仿佛被千斤巨顶压住,那里抽得动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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