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她现在闭息,不然这等疼痛非常人能忍。
孩童怒道:“蠢妇,莫要觉得你今时本日还能对老子指手画脚!”
孩童袖子一卷,想将火球直接挥灭,却不料三昧真火岂是那么好灭,瞬息间便燃烧袖袍,孩童哇哇大呼,手忙脚乱了好一会,才算毁灭火焰,他气急废弛跃上半空,五指成爪劈面抓来,嘴里骂道:“小娘皮,老子本日若不将你拿下,老子就跟你姓!”
那孩童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怒道:“放屁,谁认得你!”
那男人于光晕中朝曲陵南伸脱手,似是欢乐,又似落寞,举起的手于半空中停下半日,又渐渐垂下,他哀思隧道:“你不记得?”
曲陵南抬起眼皮,冷冷瞥了那孩童一样,道:“他贱不贱干你何事?”
“既如此,为何器灵又要修成人的模样?”曲陵南猎奇地问。
曲陵南皱眉道:“是么?那岂不是做人还不如做器灵。”
“如何说。”
青攰召来低眉顺目标凶兽阿福,一跃而上,晃闲逛悠隧道:“你且随本尊来吧。”
曲陵南莫名其妙地睁大眼,道:“我合该记取?”
最后一道光渐渐支出那开裂的八卦镜中,镜子随即流光溢彩,又再渐渐暗哑下去,毕竟沉寂不成得。
青攰点头道:“没错,本尊便是要与你过不去。”
陵南不再理睬他,俯□将云晓梦自水中拎起,丢到草地上,拍了拍她的脸颊,又用神识一扫,不满道:“她元神未散,丹田未毁,不过闭息罢了。你何为说她被你玩死了?”
男人缓缓道:“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倒是另一回事。”
八十六
“不玩了?”曲陵南没甚么兴趣隧道,“不玩的话,就跟我说说如何把我们俩从这个鬼处所弄出去,你在这呆了千年,我可没兴趣陪你再呆千年。”
“我便是我。”曲陵南淡淡隧道,“不管你念着谁,”她转头看那孩童,“抑或你恨谁,皆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姓甚么,入谁的门派,做谁的弟子,这些身份便如一层层包裹在种子外头的苞衣,剥开来,内里的芯仍然是本身。
青攰手伸出,悄悄一捏,云晓梦的胳膊咔嚓一声被捏断。
“那是不成以的,”曲陵南一边跟他过招,一边改正他,“你跟我非亲非故,又不是一个师门,怎可暗里改姓氏?那会乱套的。”
青攰模糊现出喜色,手收紧,云晓梦全部脸都涨的通红。
曲陵南点头道:“本来方才几乎要了我们命的那一套一套的阵法自此而来。清河却本来是器灵,我还觉得是有修为的前辈。”
孩童住了手,挥了挥拳头道:“怎的,认输了?”
曲陵南部下分歧,忙里抽暇道:“你不能宰我,那位道兄说了,你宰了我有费事。”
“哦,”曲陵南点点头道,“那你弄死她吧,我早瞧这娘们不扎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