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第二首也是蝶恋花,不过我给它起了个别号,叫凤栖梧――
“第三首是青玉案――
但像这类词牌的中间或末端处的句式,如果真的有人只写这么一句的话,要么此人是个奇葩,要么是灵光乍现。
叶予的最后一句话总算将很多人的思路给拉了返来。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涯。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不过林父林母并不晓得这点,还是觉得叶予是有女朋友的,因为他们并不如何听那些风行歌曲,而晓得环境的林诗儿也不美意义主动跟他们解释这个。
说甚么三种境地也就算了,你竟然还为它写了句词?
“是不是感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叶予调侃道。
毕竟,如果要他说林母的词比这三首词好的话,他是决计说不出口的。
“第三种境地,是工夫到家后,参透了真谛的高兴与豁然,我把它描述为‘众里寻他千百度,蓦地回顾,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因为在场的根基都是在诗词方面起码小有成绩的人,林母也就不让叶予写出来了,信赖大师应当都能听得懂。
固然林诗儿不晓得这是如何回事,是本身曲解了他俩之间的干系呢?还是他俩分离了呢?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另有趣。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蕉萃。”
接下来的时候倒是没甚么事了,只是各自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说话,毕竟,若非是主持人刁难叶予,本来应当只是徐亦山和陈彦琳下台说个话,为此次集会开个头就行了。
“第二种境地,是入门后以勤为径、以苦作舟的固执与忍耐,我把它描述为‘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蕉萃’。”
见此,叶予再次谦善了下后,只得无法地笑了笑。
“第一种境地,是入门前茫然无绪,求索无门的迷惑与痛苦,我把它描述为‘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这第三首词的作者是“苏辛”中的辛弃疾,人称词中之龙。
在叶予讲完他的诗词感悟时,他们就已经够震惊了。
当然,事情生长到现在,统统人都感觉,此次集会就是来看叶予的诗词秀的……
不然如何能在此中找到三句合适的词呢?
……
第二种境地也有配词?
徐亦山和林母带头鼓起掌来,而很快,掌声就变得热烈了起来。
本来她觉得苏小沫是叶予的女朋友,但在光棍节的那首《单身情歌》最后的那句话里,叶予倒是亲口说他本身是单身!
“真是臭美!”林诗儿笑骂道。
林母笑道:“前一首是闺思词,写的是女子思念离家远行的男人,而这一首写的倒是流落他乡的男人在思念意中的女子。在某种意义上来讲,倒是刚好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