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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好久以后,他嘶吼着瘫软在我身上,我咬牙切齿却又无可何如地哭起来。
他拆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我哭起来,抵着他的胸膛要求不要了。
这期间我无数次挣扎无数次打他踢他,但是他用简朴卤莽的体例对于我,在我身上咬出一个又一个陈迹,像蚂蝗一样吸附在我身上。
新的眼泪又流出来,他抱着我:“一碰你就节制不住,下次我轻点。”
高低失守的感受真是要命,很快我就气味不稳,收回呼喊,却被他吞掉。
他像被妖怪附体一样,扯开我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