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我上船,并不是游艇,而是江南水乡常见那种乌篷船,有一个船夫在船头摇啊摇,哼着没有歌词的调。
我看着湖中间最大的那一点亮光,不肯定摇点头:“没坐过船,应当不会。”
车子阔别郊区的灯红酒绿以后我有些心慌,朱邦该不会是要杀我灭口吧,荒山野岭,黑灯瞎火,一具无头女尸,胸膛翻开肾不在了……
他很有耐烦提示我:“伊蜜斯真是朱紫多忘事,明天在机场,您弄坏了我家公子的蛋糕……”
我赶快追上去,堵住门口:“朱助理是吧,有话好好说,芝麻绿豆大的事情,没需求上法庭这么严峻吧?”
那风约莫是感染了水汽,才这般沁民气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