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橝想过他会开口,却没想到他会这么开口。
答与不答都是题目。
沈橝下了话,让人在外边好好找找,但是能不能找到、甚么时候找到姜宁还是个题目。
姜越在沈橝走后的当晚喝了一瓶酒,他拎着空掉的高脚杯,听着房间里的音乐,就像是被开/庭/释/放的犯/人,说不出的高兴肆意。
“再不然是要命,你感觉那条好?”他当真的反问着姜越,一点也不像开打趣的态度。
“可只要电视里的黑/社/会才会这么动不动就脱手,血腥的砍胳膊剁腿的……”姜越说到这又弥补了一下看到的剧情,“还注水泥呢。”
“我高兴吗?——这还用问吗,我高兴的都想起来跳支舞了。”他今后一靠,“如果我会的话。”
……姜恒。
“不消解释了,我都懂。”姜越的脑海中闪过那些电影的景象,他深吸了一口气,“先生行事这么高调,屋子又这么大这么好,必定早就被人重视到了。这如果遵循电视里的走向,估计过一段时候警/察就来家里了。”他说到这里目光沧桑中带着点果断,仿佛已经脑补好沈橝的各种结局,最后痛心疾首的来了个总结:“——我等你出来。”
“不便利带你,你诚恳的待在家里。”沈橝伸脱手按在他的头上,轻拍了两下,“要听话,如果听话返来就带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