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通衢点点头:“周大叔真是聪明,没错,这蜡纸印出必然要用油墨,不过这油墨并不奇异,只不过是浅显的墨和蓖麻油调和在一起就行了,至于油墨如何的比例最合适印刷,大师能够多试几次。”
郭通衢笑道:“好,这可费事你了。对了,你带着孩子们做这事时,要做好记录,每份油墨的分歧比例都要记下来。嗯,让我想想,我这里也没有成套的量杯,没有标准的计量东西,只好费事浩哥儿你去找一些碗来,然后找出此中水量一样的碗,做这测量东西――浩哥儿你别吐舌头,今后你就晓得标准化计量东西的首要之处了。”
浩哥儿爹李如海重重咳嗽了一声:“小孩子懂甚么,胡说八道,用饭!”实在贰内心明白,浩哥儿说的是真的,太祖皇爷爷做下的法则,历经千余年,早就已经崩坏不堪了,也不晓得哪年代起,那衙门口的铁斗铁砣就已经被黑了心的官吏悄悄换掉了。可这事儿,有理也没处说,讲理?官字两张口,吵嘴任他倒置。老百姓的细胳膊拗不过官府的大粗腿,只要饿不死,这日子就如许混呗。
郭通衢此前在渣滓桶传来的渣滓中,发明了一卷蜡纸,据他猜想,这蜡纸应当是师范学院的某个教务室抛弃的,近似如许的旧物品长时候扔在角落里,恰好碰上大打扫甚么的,就清算了出来,只不过在现在微信满天飞的年代,谁又会去用蜡纸,天然直接就进了渣滓篓里。
郭通衢晓得,印刷术固然是当代中国发明的,但是在很长时候里一向没有采取油性墨汁,而活字印刷,特别是金属活字印刷,最关健的倒是油墨的利用,而蜡纸更需求油墨,浅显的水墨底子用不了。
浩哥儿嘿了一声:“国王可说了,不能破坏金冠。”
傻大个在中间问:“比例?啥是比例?好吃吗?”
听浩哥儿讲故事,李如海一家人都侧过耳,大妞嘀咕了一句:“这还不简朴,把金冠放火里烧呗,这真金不怕火炼,内里掺的铅,一烧就烧出来了。”
李如海摇了点头:“傻丫头,这金子里包铅的作假伎俩,但是江湖最常用的,只要在金子内里多包些铅,光枰重量可没用,只要效剪刀绞开,暴露内里的铅心,才知真假。那极西小国的国王,把金子交给工匠做金冠,工匠真故意做假,掺点铅出来,底子看不出来。”
郭通衢细细打量动手里的两个铁器,一个是一枝铁笔,笔头尖尖的,另一个,则是一块铁板,只不过铁板底部凹凸不平,有着无数藐小的颗粒。
郭通衢笑道:“这两个铁器如何用,你等会儿就晓得了,大眼叔,费事你把周木工请来,我们一起筹议一下这印刷万张肥田方的事儿――这事儿我但是承诺了汤笔贴式的,男人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枚钉,说到就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