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并不是结束，恰好相反，它只是一个开端！

看到苏砚眼中毫不粉饰地讨厌，柳如是的呼吸情不自禁地微微一窒，“你能不能奉告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只要一天？哪怕只要一个时候？哪怕只要一个动机？”

一想到这些，苏砚顿时就待不住了！不得不说，在苏砚的心内里，叶清澜可比柳如是首要多了。

“呵呵！是吗？没有啊……”听到这个答复，柳如是仿佛统统的力量都被抽暇了普通，有力地瘫软在地上，紧闭的双眼却没法禁止澎湃流出的眼泪，“我晓得了！你放心，今后，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这不成悲吗？！这不成怜吗？！这不成笑吗？！

柳如是见状骇然不已，因为双手手臂被苏砚折断，没有体例支撑身材，她只能在地上一点一点地蹭着今后退，双眼也就惊骇地睁圆，“不……不要！不要毁了我的脸……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合着她是觉得苏砚要让她毁容呢！

“嘶――”颠末刚才的连番折磨，柳如是现在已经没有力量去惨叫了，只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看她浑身颤抖的模样，还是不难猜出柳如是现在的痛苦。

但是欣喜过后，苏砚的明智垂垂地回笼，顿时开端思疑柳如是的目标了。

柳如是双眼当中尽是惊骇，想要甩开本身下巴上面的树枝，想要大呼，想要喊疼，想要抽泣，但是又怕如许会再刺激到苏砚，让他又想出其他的体例来折磨本身，最后也只能生硬着身材一动不动，任由苏砚用这类欺侮的姿势来对待本身。

柳如是闻言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已经顾不上去计算苏砚说话的语气了。只要不是要把她毁容就好！面貌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讲，能够说是和性命一样首要。诚如苏砚所说，如果她的脸真的被毁容了，那她今后还如何嫁人？不！别说是嫁人了，真的到了阿谁时候，她恐怕连出门见人的勇气都没了。

为了追逐这个假象，她抛下本身统统的自负和高傲！为了追逐这个假象，她不吝赔上本身统统的名声！为了追逐这个假象，她落空了统统的欢愉和天真！成果呢？成果就是把本身变成现在这小我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苏砚仿佛没有涓滴发觉似的，不顾对方瑟缩的模样，在柳如是的身上来回蹭了蹭，将软剑上的血迹擦洁净，才归剑入鞘，重新将其缠在本身的腰间。

“我能有甚么诡计？”柳如是苦笑一声，展开了怠倦的双眼，怔怔地看向内里的天空，“我只是累了！真的累了！”旋即又看向苏砚，当真地说道，“你放心！这一次是真的！我真的、真的、真的，今后都不会再去缠着你了！我们两个，就到此为止吧！再如许下去，不但是折磨了你，也是折磨了我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