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梓高坐在椅子上,苗条的手缓缓翻开首页,渐渐品读的同时,一股窥测公景询人生的镇静感传遍满身。
“玩大的?”靠着房门的人邪邪一笑,用心听歪了话里的意义,“看起来还挺小的,成没成年都是个题目。”
弗兰克一向都是兵士的中间骨,他沉着狠戾的号令必然程度上起到了安抚的感化,号令一下,操场上不断于耳的枪声此起彼伏。
门后别有洞天,军队的松散和严肃气味劈面而来,越往中间越是深严厉纪,达到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地步,随便谁到了这里都不敢猖獗。
看灯光下的房间很简练,一床一桌几张椅子,另有一个大书架,书架上是满满的书,颜梓高站在门口的脚有些迟疑,清澈的眼睛在房间里逗留流转,最后迈向大书架。
“迪伦?”为首的男人如有所思地嚼着,与颜梓高对视是两眉间皱起‘川’字,“二军的少尉,大帅此次是要玩大的吗?”
本能下,他缓慢将枪口对准胡子渣渣的男人。
为了谨慎起见,他还从书架上抽出了别的几本书,随便翻看了一下,又放回原处。当他将最后一本书放回原处时,尾指扫过的一本书引发了他的重视。
地上的沙土已经被血液染成暗红色。
吉普车门翻开,伸出一只穿戴军靴的脚,超出军靴包裹范围的一小截白净嫩滑的小腿,随后是盖过膝盖的大衣拦住痴迷的目光。
引发他重视的是一本像是钢笔写的书,靠近了细心瞧,这本军旅记还真是用钢笔所写。
在千钧一发之际,混乱的人海跑出一个身影,敏捷扑倒弗兰克,顺势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带着弗兰克淹没在人海中。
“射击!”弗兰克阴戾地看着这出闹剧,不堪其烦地下达号令。
“大将这是做甚么?”德尔斯坐在椅子上,血红着双眼,涓滴不受其威胁地抽出腰间的枪,“你感觉你能杀掉了我?”
德尔斯顺着这条血路如同漫步般走向厕所前面的毛坯房。
黑衣人的镰刀快速飞出,从脖子间刮过,又扭转回黑衣人手里。一刹时核心的兵士头颅高高飞起,鲜血喷溅而出。
看到德尔斯停下,拉顿远远绕过殛毙的人海,而他们仿佛也没有要动他的意义。
如许的德尔斯就像是被生生剥离了品德元素,不晓得被剥离的是甚么,但是能瞻望的是留下的这个‘德尔斯’残暴不堪,粉碎欲极强。
手里发绳能够撸开,颜梓高将其展开,粗圆的发绳变成扁长的布条,而布条内竟然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那么相对的被剥离出去,就是生本能了。
在操场上庆功焰火滋滋燃烧,弗兰克的兵士却被很多玄色劲装的人从外圈围住,黑衣人手中的刀片反射着月光,直射到兵士的眼睛上,核心的兵士慌乱中下认识要拔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