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晓得他如何会俄然这么霸道,乃至没有给我任何回应的空间。呼吸被他堵住,舌尖也被吮得生疼,我抓紧了他的衣衿,不由自主地闷哼起来,直到我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才垂垂停下,舌尖退出来,转而在我唇角边渐渐含了含。然后下巴抵住我眉心,放在我身后的手悄悄拍我的背。
“找点食材做早餐啊。”他低着头在冰箱里翻找,俄然顿了一下,从内里拿出了甚么东西,斜着眼睛对我道:“看不出来啊琰琰,平时感受你挺节流的,竟然也会去吃这类初级食品,你还挺会享用糊口的。”
我有些担忧隧道:“你活力了吗?”
“嗯。”我憨憨地点头,话说到这个份上,仿佛除了晚安也再没甚么好说的,我拎了拎手上的袋子:“那这个感谢了……”但另一只被他握住的手还是不肯放手,又温馨地站了几秒,他笑出声来:“那就给你个谢我的机遇吧。”
陆恒翻了个白眼:“你当我这声少爷是白叫的啊,真觉得我没见地?这家店我又不是没去过,说吧,你排了几个月的号?下次你想吃找我带你去啊,提早两三天预定就行了。”
这洗衣机是房东留下的,二十年前的老格式了,一震起来的确有些吓人,我无法隧道:“它马力大不可啊?”
昨晚我很晚才睡着,此时太阳穴的确疼得要裂开,我抓狂地从房间里跳出来,发明本来是隔壁阳台上洗衣机在甩干衣服的声音,陆恒裸着上身站在洗衣机前,瞥见我仿佛也有几分无法,说:“你这洗衣机烘干如何跟地动似的。”
“哦,不消了感谢啊。”我不晓得他在说甚么,茫然地摇点头,不过恰好有这个我就不消做早餐了,我把他手里的餐盒接过来,拿去微波炉里略微热了一下,然后就跑去卫生间洗漱。
我愣了一下,说:“是就是呗,是也不消说那么大声啊……”
顾林昔又定了定步子,静了几秒,俄然侧身正对着我,被我握住的手腕矫捷地一转,反握住了我的手背。他低声隧道:“现在早晨还是有些凉的,睡裤要穿过膝盖,就算是夏天,也要把头发完整吹干了再睡觉,睡觉的时候,手机不要放在床头边,拿远一点。”
我痛骂起来:“我迎你妈个头!你再不放开我,我让你断子绝孙!”
“有这个需求?”他垂着眼睛看我,面色淡然,从始至终语气也没有半分愠怒的踪迹可循。我想了一下,以我之前对他的狗腿程度来看,他的确不需求产生妒忌一类的情感。但我还是不肯意他那么快就走,摇了点头,抓着他的手又紧了紧:“你没有活力的话,能不能多陪我说几句话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