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三,对唐西竖起了拇指:“少主睿智,既令这货自取其辱,又可大快民气。”
“鄙人现在若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你可有不平?嘿嘿!”
唐西随即针锋相对,道:“既无谋反之心,这惶惑帝都,贤人脚下,众目睽睽,你敢放纵部下当街行凶?此等行动,划一屈辱天家严肃,大逆不道。”
唐西虽有一身技艺,却在此人面前毫无抵挡之力。
当下,便有了退意:“好好好,你这废料伶牙俐齿,本世子临时不与你辩论。但你记着,今后如果落入本世子手里,定叫你存亡不得…”
小三坐在车头,一边警戒着四周,一边提示唐西,道:“少主,此处有些不对,恐有设伏,我们要不要改道?”
唐西虽受制,但嘴上涓滴不惧,淡然道:“中间技艺高强,本少主自愧不如,但你真敢杀我?我猜你不敢!”
唐西慵懒地回道:“不改!吾乃当朝魏国公,皇室将来赘婿,谁敢动我?”
刘野汗颜,心想:若这时强行对唐西脱手,传入宫中能够会引来圣怒。
此番劣迹传到都城,颠末一些与安西王夙来分歧的官员“装点”,便成了安西王拥兵自重,企图盘据为王,不受朝廷束缚,乃至是诡计谋逆的谎言。
唐西微微一笑,道:“这么说,你们是来取我性命的?”
部下的将士也是放肆之至,经常打着安西军的灯号,在封地肆意妄为,搜刮民脂民膏都算是小事,杀人放火也不在话下。
唐西则再次添油加醋,唯恐安西王谋逆之事不成究竟。
唐西闻此,不慌不忙道:“刘世子好派头,出了天大的事都能顶住。莫非是因为你父亲是安西王,手握重兵,不惧那个。即便是带兵打回都城,自主为皇,也不在话下?”
拐进了玄武大街,沿道两旁的商贩路人逐步希少起来,与平时有些差别。
此人仗着军功卓著,圣上抬爱,夙来行事霸道,不成一世。
令刘野咬牙切齿,却也不得如何。
言尽,黑衣人收刀,动员部下拜别。
又进步了一段路,本来还可闻声小三赶马的呼喊声,此时却静得可骇。
刘野指着唐西,大怒道:“都给我上,打残这个废料,出了天大的事,都由本世子顶着。”
但想以此就让刘野罢手,却也不大能够。
安西王乃朝廷重臣,手握三十万兵权,镇守陇西三镇,权势滔天。
下一刻,却暴露一抹奇特的神情,对上官清清正色道:“都受伤了,你还说没事?我很担忧你!快进屋,把衣服脱了,让本少主为你查抄身材!”
出来一看,见到此前裘万山放在身边庇护唐西的暗卫,被人捆成一团,难以转动。
连续几声,不但得不到回应,马车还主动停了。
此番,莫非有异?
说完,便斥令府兵退下,改道拜别。
刘野神采微变,道:“你这个废料竟敢胡说?我父安西王对朝廷忠心耿耿,对圣上唯命是从,何来拥兵自重,企图谋反一说?竖子妄言,本世子要将你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