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的电话一向在关机。”
我说要不要我买点烧烤、啤酒甚么的来慰劳慰劳。
我问非所答的“嗯”了声,便进了洗漱间。
早晨,我做了个梦。我梦见肖杨骑了辆除了铃铛不响,车身到处乱响的破自行车,冒着火辣辣的太阳,像奔丧似的仓猝忙的向郊野的修建工地飞奔。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骑着,眼看就要到工地了,可在这时,天俄然黑了,紧接着那像用盆泼似的大雨哗哗的就下来了。不知如何的,说因下雨,那厂门(我不晓得修建工地如何一下变成了厂)就要关了,如果进不了门,不但要扣人为,还要罚款。而这时,肖杨的自行车却原地不动了――不知甚么时候,我坐在了肖杨的自行车后座上,说是我把自行车的钢圈给压扁了。
听母亲关了门出去,我不由想起了出差在外的父亲。
我在电脑前守了一整天,玩魔兽、偷菜、龙,玩得我都想吐了,可就不见肖杨登岸,电话也一向处于关机状况。
我刚洗漱完,母亲就买了早点返来。
父敬爱母亲。
可肖杨如何也跑不了,本来他的衣服和自行车连在了一起,仿佛天生成似的。
我说我也想和他在一块,可儿家只要我。
我说:“你先跑吧”。
他说不消了,他太累,要睡觉,只是要费事我明天早晨去开他家的车,帮他把被褥甚么的送工地上去。
实在,当时我也做了模样,对一眼就看中我的雷师说如果只要一人,就让肖杨去算了。可雷师不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