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仙宫固然荒废，但是一草一木也是神仙居处的高雅，楼阁藏在云里影影绰绰，连两旁的垂柳也比下界嫩绿几分，苏明珠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俄然被云无垢拉住了手。

深渊。

一句调侃让上官暖变了神采，身后暗淡无光的九霄宫牌匾仿佛也在嘲笑她底子得不到九霄宫神力的传承。

“无垢上神此话何意？”

上官暖看着几人拜别的背影，拢在广袖中的手指不由得攥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