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歪着头,“大道朝天,各走一边。我甚么时候跟着你们了?”
赵行道,“咱俩是兄弟,我会坑你吗?对了,假币之事,可有端倪?”
“当真?”
范小刀道,“我才来两日,就已被弄得焦头烂额,你感觉我有工夫去查这个?”
一句话,给调查定了性子。
赵行却摆了摆手,“此事不急,此时现在,你在明处,我在暗处,行事便利一些,若都透露了身份,轻易被针对。”
“做甚么?”
“那蒋校尉之死,你是否该当负首责?”
“恰是!”
李思成道,“产生这么大的事,哪能睡得着?”
一步令媛,如此说也不敷为过。
付知运来到二人牢房前,道:“老李、老王,睡了?”
赵行反问,“如何,酒中有毒?”
李思成道,“托大人福。”
谭时飞一愣,惊诧道,“大人这是甚么意义?”
李思成颤声道,“这是断头饭吗?”
“不必!”
王思廉道:“老李,我们把谭爷供出去,以他的手腕,定不会轻饶我们。你不会真得信得过那姓范的吧?”
臬台府在巡抚衙门,与知府衙门只要一街之隔,但是臬台府办理全部江南道的刑名、律法,职级上要高于金陵府,由江南按察使潘风亲身带队。
赵行道,“牢头不也没睡吗?”
潘臬台闻言,道,“既然苦主撤案,依我看,就不必查下去了。”
谭时飞来到范小刀身前,“恭喜范大人,躲过一劫!”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蒋夫人道,“就算抓到了,你能让我夫君死而复活吗?能变出一千两银子吗?范大人,我们不寻求公理与公允,我们只要安静的糊口。”
“就这,也要关在甲字号舍?”
赵行道,“我没公事,就是渴了。”
……
范小刀不接话茬,反问,“那女人是谁?”
……
李思成道,“这两人谁也不好惹,谭爷摆了然不待见姓范的,给他下绊子,没想到咱俩成了背锅侠。这时候,不是信不信得过的题目了,我们另有的选吗?”
谭时飞嘴角嘲笑,跟我斗,你还嫩了一点。
范小刀道,“现在被针对的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