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事理。"尼采说道，"上一任神已经承诺把它手里的那一页纸作为能够汇集到其他三十二本书的神的最后嘉奖。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其他神也不会无聊到斗个你死我活。想要缔造出第二个物理法例和时候线走向与我们现在的宇宙完整不异的宇宙，如果只靠本身傻傻地不间断尝试的话，但是会把人给折磨疯的。"

"Ｇｏｔｔｉｓｔｔｏｔ（上帝已死）。说了这话，你应当晓得我的身份了吧，除了我以外的另一名书的具有者？或者说，新神？"

"对。这也是上一任神亲口奉告我的，它发起让我停止一场环球性的智力比赛，并且它会在半途把书的权限交给这场比赛最优良的选手。因为这颗星球还是遭到上一任神的权限节制，我没体例直接监测统统选手的行动，我通过人脑信号的数字建模和对过往的脑力综合比赛的成绩统计，猜测出包含你和Ｗｉｌｌｉａｍ两人获得书的能够性最高。以是一向监督你到了决赛。现在看来，我应当早点对你动手，就连决赛也是多此一举了。"尼采仍然保持着他风采翩然的笑容。

这类沉寂的感受，反而激起了我内心的原始防备本能，仿佛在黑漆漆的走廊某个角落里有一头暗藏着的野兽即将呈现。

人就是这么一种生物，一群丑小鸭中出了一只白日鹅，其他的丑小鸭也会自我标榜为白日鹅的同类。

"甚么意义？"

看到我，秦淑雅那清澈而纯洁的双眸在黑暗中明灭了一下，然后她悄悄撩动她那耳侧的秀发，那朱红色的唇角也是掀起一丝文雅的弧度：

"体味了，听你的话，看来你熟谙上一任神？"

秦淑雅，正面带着文雅的浅笑，从暗中的长廊绝顶款款走来，她的怀中，抱着那一本木心所写的《文学回想录》。

"表示不错啊，高傲狂。"

我眯起眼来，然后从我的怀中取出了属于我的书，我的书是黑皮书壳包裹着的充满汗青气味的陈腐的线装书，和尼采的书对比起来，明显完整分歧。

站在我面前的人，鲜明恰是之前在比赛台上全程卖力游戏法则的讲授的主持人。

"这就是你给我的嘉奖？"我低头看着叶静雯收归去的柔长滑嫩的白丝美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