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重新将方才贴下去的一半胶带扯了上来,这么一扯,又连带着碰到了别处擦伤的处所,何余咬牙忍着痛,没发作声音,眉眼却痛得一皱没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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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煜看到那被蹂.躏的创口贴,脸上嫌弃的神采减轻了。
贺煜发明后,行动不自发地轻柔了些,想着人家还是个强大儿童,他不跟她叫真儿。
何余内心嘀咕着,还是不要了吧……那里怪怪的……
贺煜又重新低下了头。
何余照做。
这下是他们之间真的没甚么干系了,何余垂眸,如何有点小失落,这类本不该有的怪情感几次骚扰者她。
“余余——”
“感谢。”何余甜声说,她又欠了他很多情面。
钱还了,衣服也还了,也好好谢过他了。
贺煜指腹的凉意留在了何余的手肘上,他偏白的肤色和口袋里的小药瓶提示着何余,他是个病人。
非常怕的那种,就像她怕她妈妈一样。
贺煜拿起桌上的稿子看了起来。陈清拍门出去,他瞧了眼茶几,茶几上的泡面和茶几旁的渣滓袋洁净工阿姨早就已经清算洁净,只是那一盒茶几上拆封的创口贴倒是尤其吸惹人。
贺煜听后旋即昂首,目光落在陈清手里的创口贴上,皱眉。陈清走到桌前,将手里的质料和创口贴一并递给了贺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