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我慌乱道,“那天早晨,我跟浩子在河边电鱼,刚好撞见罢了。”
强行喂了我俩威哥后,孟文辉挥手道:“带下去。”
骆教员躺在地上,绝望的闭上眼,不时有泪水滚落。不管孟文辉凑没凑到钱,她的运气都是显而易见的。
“可他伤了我兄弟。”强哥冷道。
我盯着孟文辉骂道:“你他妈甚么意义?”
“张强!你他妈敢打我?”孟文辉吼怒道。
“你讹诈我?”
“是!”阿强的那些小弟应了一声,把骆教员带到我们房间。骆教员也被绑着,白净的皮肤都勒出一道道红痕。
强哥的部下绑完我们就分开了,还把门锁上。
“不想死就诚恳点。”为首的一个骂道。
“原打算是甚么?哦!对了,给骆教员也灌点扫兴的药?然后花前月下,聊人生,谈抱负,深切切磋?嘿嘿!”
扫兴的药?甚么玩意?
“没啥意义,你想聊人生,哥们也想聊,我的兄弟们一样想!”阿强放肆道。
浩子点头,拿出藏在皮带里的匕首。我也吃力的拿出匕首,然后用肩膀撞了下骆教员,小声道:“教员!别怕。”
我看了眼四周,房间里没人,门也开着。阿强的部下都在逼孟文辉给钱,谁也没在乎被绑着的我们。
“就是!你不能给我辉哥带了绿帽子,放手就走,这也太欺负人了。”阿强也插嘴道。
“孟文辉,你现在跟这群混子混一起了?”骆教员诘责道。
“脱手吧。”我轻声道。
“行吧!我也不难堪你,你凑上一凑!我等你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内,低于五万,我就打头炮。”阿强鄙陋道。
“先把骆教员关起来,我另有些事要跟辉哥筹议。”阿强笑嘻嘻道。
“你甚么意义?”孟文辉怒道,很明显,局面有点失控了。
我俩天然不成能诚恳,还想挣扎,可他直接一刀子插出去,锋利的刀刃割破布袋,直接贴着我脸而过,差点没破相。我当即吓的不敢再动,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这铁皮屋子我熟谙,是我们这里一个大混子强哥的,他在高速口上开着一个成品收买站,外号渣滓强。没想到孟文辉竟然跟他搞在了一起。
“你…好!我凑!我凑!”孟文辉咬牙切齿,可又无可何如只能乖乖打电话。阿强在一旁威胁他,警告他不要胡说话,更不要报警。
我俩都挺担忧,为了防身,放学时,专门买了把匕首藏在身上,还是那种特别匕首,能藏在腰带里,普通发明不了。
不过她仍旧冷冷道:“那你们先归去上课吧。”
我跟浩子相视一眼,怕穿帮,也就不敢再逗留,直接走了。浩子在路上说,孟文辉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开端只是敲了一闷棍,可现在却变成了夺女朋友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