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出我眼中的迷惑，颉利解释道：“一如你们隋朝的国师般，我们突厥人也恭敬萨满法师。”

－－－－－－题外话－－－－－－

吃草？我皱了皱眉，将头扭到一边。耳闻得颉利的笑声，我仍旧对峙着不转头，免得真做出那吃草的事来。

颉利将我抱上马，任我站在草地上，他将马打了一鞭，由着马儿飞跑远去，他则收回天真、朗朗的笑声。

颉利笑了，顺手从身边扯了一把青草，随便捡了一枝放在口中悄悄的嚼着。然后又选了一枝嫩的送到我口边，“嚼嚼，观音婢，甜的呢。”

“观音婢，好不好听？”

当然好听，最原始的生态民歌，最陈腐的苍狼之血……我不住的点头，奶声奶气的说着‘好听’的话。

o（n_n）o……圣诞来了，春季还会远么？朋友们，圣诞欢愉啊！

“从而后，奶奶老是找着借口不让我随爷爷外出打猎。这一次的借口就是你。”说到这里，他看着我惭愧的一笑，接着又说道：“大师都在传言，我会担当爷爷的汗位。今后我会是巨大的可汗……可相随而来的，倒是我的食品两次发明有毒。奶奶不晓得这些毒是我的叔叔们下的还是我的兄弟们下的？”

！

萨满法师？

颉利指着远方的羊群，“观音婢想去那边看一看，我带她去瞅瞅。”

以德抱怨，何故报德？以直抱怨，以德报德。我不由低叹：“为有为，事无事，味有趣。大小多少，抱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是以贤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贤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

“王子，去哪儿？”守城堡的兵士担忧的问着。

听着颉利不断的劝哄，我勉为其难的转过甚，谨慎翼翼的试着嚼了一下，确切是甜的，还泛着一股大天然青草的浅香，但紧接着伴随而来的倒是涩涩苦味。我尚在幼儿期，对味道相称的敏感，是以极快的将草吐了出来，一时候，绿汁液伴着口水都喷了出来。

我点了点头。

“奶奶遵守萨满法师的叮咛，我两次遇毒的事对谁都没有提及。她怕逼及了导致那凶手会狗急了跳墙，是以她假装不晓得，仍旧一如既往的对我的那些叔叔和兄弟们好，***以德抱怨，也不晓得能不能够换来那些人的惭愧和改过？”

“观音婢，我接到爷爷传回的动静，长孙将军他们斩获颇丰，明天返来。看，草原上的女人都在筹办丰厚的晚宴，筹办驱逐她们的豪杰。”

“观音婢，很香的，是食品的暗香呢。来，乖，吃一口。”

颉利又‘哈哈’大笑起来。仓猝伸手用他的衣袖替我擦着口水。

平常百姓家为了争名夺利甚么事都干得出来，何况是至高无上的‘汗位’。这一点我明白。只怕颉利父母的死也是诡计了。看着颉利小小的脸上那展不开的失落感，我不由有些深深的怜悯起颉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