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覃明严厉地点头。把在晋江界中，上古大能奉告他和凤琰的话，转述给凤东离。

虚罗真界和东太凌界在脑中一转，他恍然大悟。

“你知？”覃明猜疑地盯着他。隔着界壁，他能感到到主元神？

“就是可惜了我那颗灵石。早知如此，便该让那掌柜把一千两银子先找还给我。”覃明道。“对了，你还未跟我说，本命剑是否在你这里？若在你这，凤琰便不必重铸本命剑了。”

覃明被他看得内心一颤。

“你唤我前辈？”凤东离紧紧盯住覃明，涓滴没有放开他的意义。

“你不怕？”凤东离问。

覃明像小植物般，放下鉴戒，放心落意地趴在丝被上，放松精力。

凤东离微微惊奇，听到覃明喊他忱慕，俄然笑了。

他如此顺口的说出“忱慕”二字，凤东离嘴角上扬。

“到合体期后，我逐步融会天道法例，却模糊感到无界可飞升，机遇偶合之下，来到此界，便分离元神，炼制分｜身，留在此处，本体重返虚罗真界。即便隔着界壁，分神与主神仍可遥相呼感，直到主体渡劫失利。”

凤东离道：“此界并无琼仙宗，更无琼仙大宗。”

“此处是前辈的洞府？”覃明问。洞中灵气浓烈，令人毛孔都舒伸开来了。

覃明眨了眨眼，猛地昂首，借着敞亮的月色，看向近在天涯的脸。

此时，他当着凤东离的面，清算庞杂的衣袍，系回储物袋，一摸袖兜，发明小果子还蜷在此中，仿佛动了动，但因威慑于大能的气味，不敢出来。

覃明的眉心被他点头，有点发烫，额间闪现出淡淡的凤尾羽。

“幸亏碰到了你。”覃明道，“不然我一人在此界，人生地不熟的，要摸索好久。不知凤琰何时方可寻到我。”

凤东离嗯了一声。

凤东离的大掌快速摸进他微敞的法袍内，覆在他的胸口，覃明打了个颤抖，胸口微微发热，凤鸟从皮肤深处闪现了。

“琼仙宗？”他降落地反复这三个字。

凤东离降落隧道：“灵犀印乃道侣印，是凤族独占的印记。”

“你身上为何有灵犀印？”凤东离的声音冷然。

“你担忧我？”凤东离问。

凤东离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覃明晃了下头，有些胡涂了。

“呃……”

覃明道：“恰是。不过……在前辈这个期间，应当是琼仙大宗，乃修真界第一宗门。”

“凤琰？”

清算结束后，覃明端坐身子，直视凤东离。

凤东离直起家，盘腿而坐。“你歇息，我看着。”

覃明情不自禁地握住凤东离的手，当真地问他。“你可知，在虚罗真界的‘凤东离’渡劫失利了，过了千年，他重生了，再次进入琼仙宗，循着之前的修炼轨迹，寻觅本命剑的质料，欲重铸本命剑。他说本身的本命剑丧失了，莫非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