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雷傅生在一起干了三个月,赢的钱比得上我在故乡赢两三年的,看到我们真的这么赢利,兰雨小脸每天笑成了一朵花,我手上有了钱也格外风雅起来,除了给家里父母寄了很多钱以外,剩下的钱是想如何花如何花。
广州这边大多数场子都挺讲端方,实际上普通的赌场都如许,赌场要的是细水长流,和赌徒冒死搏一把的心态分歧,只要场子还开着就不愁没钱赚,以是大多数赌场只要你博得不过分度,都不会找你费事。
从第二天开端我和雷傅生几近走遍了广州统统的打赌机场子,这里的打赌机形形色色,既有我向来没见过的新范例,也有最早的苹果机和麻将机。
当然如果让场子里的人发明你在作弊的话,抓到证据结果就会很严峻。
这里要申明一下,普通的打赌机玩家都是揣摩打赌机吐分的机遇,抓住机子吐分的时候赢钱走人,我之前实在也是如许。
那天下午雷傅生给我讲了很多广州电子打赌机场子的东西,也给我讲了很多该重视的东西,但我当时只体贴赔率,道面啊这些,对他说的很多话没有听出来。
给兰雨买衣服,买金饰,每天出入广州最初级的酒楼,玩,变着法的玩。
剁手指都算是小事,有多少滥赌鬼铤而走险被沉到珠江里种了荷花?想也不敢想。
就如许的心态,不出事才怪,而厥后确切出事了。
但和雷傅生一起以后我的赌法有了很大窜改,我们已经不满足于仅仅抓住机子吐分的机遇来赢钱,我们寻求的是打乱机子的法度,让机子遵循我们的志愿来运转!
那段时候我不晓得在内心揣摩了多少遍,光是兰雨用来记录的本子都换了十几本,现在想起来如果把这股干劲当年用在学习上,估计考北大清华都不算难事。
我睡不着觉,只好去回想下午和雷傅生在一起时候的景象,提及来挺好笑的,我没想到雷傅生说的洗尘真的是洗尘,这位大哥下午来把我和兰雨带到了一家沐浴中间。
碰到这类环境我和雷傅生也表示得很上道,事理也是如许,人家开门做买卖你过来赢上一些就行了,真把人产业猪宰的话天然不会轻饶了你。
我当时候一门心机是赚大钱,雷傅生的话我听在了耳朵里,可当时并没有放在内心,厥后我是以支出了惨痛的代价,这是后话,临时不提。
我一听这话有点急眼:“雷哥,我带兰雨来是为了她能帮得上忙赢利,可不是……”
赚大钱,买大屋子……我垂垂进入了梦境,做了一个金光闪闪的梦。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我已经非常收缩了,感觉本身的技术已经很高超,感觉去赌场里赢钱和捡钱没啥辨别。
每一种范例的打赌机我都上过手,在这些场子里我见到了各种百般的打赌机,也见到了各种百般的人,而最关头的是,我见到了各种百般的打分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