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针法结束,他已是满头大汗。
“这是,好了?”
“等,等一下。”
陈铭点点头,大夫当即眉开眼笑,拎起医药箱“噔噔噔”跑了出去。
刚好外出的其他罗家人连续返来,客堂里吵喧华闹的。
再加上罗悦心担当了她父亲的贸易脑筋,在做买卖上很有一手,罗氏这两年才没完整倒下,只是盘桓在停业的边沿。
而大夫则是极有眼色的上前给陈铭打动手。
“十二针……是玄阳针法,有固本培元之奇效。”大夫冲动的双手颤栗,嘴里小声念叨:“有生之年能亲目睹到玄阳针法,是祖宗开眼啊!”
罗悦心脾气上来了,盯着陈铭道:“既然我爸让你治,那你就去看看吧。”
罗悦心一把将门带上,眼不见为净。
只不过,这些外人无从得知罢了。
秦烟雨乖顺的被他牵着,这一刻,她仿佛忘了秦氏是她的,满心满眼都在陈铭身上。
这些她忍了好久,明天终究憋不住了。
他们还盼着罗平早点翘辫子,好朋分罗氏的股权享清福。
“没病也能弄出病来。”
秦烟雨没美意义看,站在角落靠着门。
推开门,罗家人都在客堂,猜疑的看过来。
“喂,你还真让那丑八怪给大伯看病了?”
“唔……”
罗悦心惊了一跳,没等上前就被大夫眼明手快的按住:“别打搅他。”
罗悦心轻声扣问。
幸亏气味安稳,面色红润,无甚大碍。
罗悦心调侃的扫了一圈各故意机的罗家人,轻笑:“让你们绝望了,我爸快好了。”
除了最后给陈铭递针,这会儿没他甚么事了。
干枯的男人闷哼一声,稍稍适应后,陈铭一手悄悄按压住穴位,另一手缓慢施针。
特别是前者,双眼睁的老迈,一眨不眨的盯着瞧。
“嗯,七天后去明锐,找刚才的大夫给你们再施一针就差未几了。”
他暗自点头,能把淤积已久的血块吐出,这病就开了个好头。
清澈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陈铭。
罗氏早就烂了。
她愤恚的瞪着对方:“是,没钱给我爸治病,有钱给你创业?”
就这,对方还叨逼叨的没个消停。
十几小我挤在五个房间,不大的别墅连上个卫生间都要抢。
等遵循陈铭的要求躺好,已经累出一头汗。
都不是太希奇的药,不过对年份有些要求。
罗悦心开口喊住他:“你说过治好我爸,罗氏就要承诺秦氏一个要求,我代我爸应下了。”
一刻钟后,陈铭才收针。
陈铭点头,没多说。
大夫拿出记事本,快速在的上面记录步调,心潮彭湃之际恨不得来个现场直播。
见状,陈铭换下锋勾针,取出梅花针扎出神封穴,最后刺入步廊穴扫尾。
现在连病院都住不起了,只能把罗平接回家里养着。
别看罗氏不剩多少了,但曾经罗平打下的家底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