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楞了一下,张口道:“真的假的?这么说,我还是个宝贝?”
“谭招娣我还没找你算账!刚才觉得你是亲我,谁晓得你咬我舌头!你本身舌头不能咬啊,干吗咬我的舌头?我流了好多血,现在失血过量,头昏目炫!”
“我可不敢造反!但是我奉告你,下次再遇见鬼,你可别希冀咬我舌头来拯救!”我哼哼地嘲笑,说道:
“响哥,你今后是不是倒插门,嫁到谭招娣家里来?你老爹省钱了,不消给你盖屋子。”
我呼地站起来,一把推开谭招娣,手指她的鼻子,瞪眼道:
“走了,苗连秀终究走了。明天幸亏有你啊,要不是你的舌尖血,我们恐怕都要玩完……快快快,你别华侈了舌尖血,对韩晓东的脸上喷几口!”
韩晓东打着赤膊去洗衣服,非常卖力。
“累死老娘了,还好,保住了你们老韩家的一根独苗。”谭招娣松了一口气,对韩晓东说道:“擦擦脸,上车,回家!”
只见韩晓东睡在地上一动不动,神采乌黑,鼻子和嘴角都有血,也不知是死是活,模样挺吓人的。
韩晓东势单力孤,不敢顶撞,低头用饭。
“感谢响哥。”韩晓东接过睡裤擦脸,又打量四周:“刚才的……苗连秀,跑了吗?”
谭招娣大抵没想到我会说这些,一时有些发懵,张口无语。
“得了吧,有点出息好不好?”谭招娣斜着眼,嘲笑道:
天气完整黑透,我们才回到谭招娣家里。
谭招娣已经坐上了车,说道:“有我在这里,还怕一个女鬼?”
因为舌头被谭招娣咬破了,以是我说话含糊不清,大舌头似地。
癞蛤蟆急了也咬人,真当我一点脾气没有?
我把衣服全数脱下,丢给韩晓东去洗,身上只留下一条四角短裤。
“吃你的饭!”我和谭招娣异口同声。
未几久,韩晓东的喉头一动,一声卧槽以后,竟然坐了起来。
“谭招娣你干甚么?好歹我也是个男人,你左一次右一次,举手就打,张口就骂,拿我当主子是吧?”
“你……”我顿时无语。
谭招娣吃一惊,退后两步,将七星宝剑摸在手里,斜眼道:“干甚么,造反啊!?”
一通火发完了,我感遭到内心痛快了很多,抬脚就要出门。
我惊魂方定,咽了一口唾沫,揉着还在疼痛的喉头,问道:“猫……毛连秀呢?走了吗?”
莫非,我的血真的这么短长?
这一巴掌,让我炸毛了。
我跟在谭招娣的身后,目光落在她腰肢以下摆布扭动的处所,内心想,这里会不会是一边黑一边白?
谭招娣也松了一口气,看看四周,说道:
刹时,韩晓东被我喷成了一张红脸,比先前更可骇。
“没错啊,你就是老娘的宝贝!”谭招娣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