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妈，做到大副船长就累了呀，我当年为啥没去考三副，经历的太多了呀。”老九俄然有些伤感。

“老李这小子，跟坟场打了一辈子交道，嫩妈临死也没见到本身墓碑长啥样。”老九摇点头，倚在沙发上。

“嫩妈货早黄了，这都几天了，我们去，”老九顿了一下，用舌头舔了下嘴唇，戏谑的眼神看着我，嘴角往上扬了扬接着说道：“嫩妈雅加达。”

“嫩妈我们必定是来担当的啊，嫩妈你们咋回事？我听公司讲你们是刷完油漆，压载舱里油气浓度太高，有个海员的敲锈锤不谨慎掉仓底下砸出了火花，然后炸了，死了5个啊，嫩妈，这但是5个啊，我跑这么多年船死的人都赶不上你们这几天死的人多，锤子还能爆炸？那不就是屌爆了吗？嫩妈如何这么巧？”老九吐了口烟，瞪着眼睛看着我。

“你好，你好，我们是海神6号的海员，这是我的登岸证。”我弓着腰，拿出PASS卡。

“嫩妈老三，干老二还行吧。”老九说的这句话层次清楚，我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九哥，要不如许，PASS下来，咱俩找几个落单的印尼鬼子打一顿，也算是给死去的老二报仇了。”我被老九看破了苦衷，有些不美意义，只能把话题转开。

“你们的登岸证！”劈面走来两个印尼的差人，身材矮小肥胖，但是眼神很锋利，看上去有些奸滑。

“九哥，等我干上船长，来印尼我都一个个骂死他们。”我愿意的说道。

“嫩妈，我就晓得这小子迟早得出事儿，之前跟我部下下干海员这小子就毛躁，哎！”老九也有些伤感，狠吸了一口烟。

接下来的日子里老九在船厂忙的像条狗，毕竟是水头么，领着新来的海员跟练习生，把压载舱清理洁净，又谨慎翼翼的敲锈刷漆，重新清算了一遍。

两个海警拿过我的登岸证，看了一眼，特长唰唰撕掉，顺手扔到海里。

按照老九多年经历总结出来，不抽烟的男人必定爱喝酒，不喝酒的男人必定抽烟，不抽烟不喝酒的男人必定好赌，不抽烟不喝酒不好赌的必定好色，不抽烟不喝酒不好赌不好色的是寺人，也就是变态人，碰到这类人，也就意味着你要蒙受数不清的折磨。

一个小胡子的差人拿着警棍指着我的脸一字一板的说道：“中国人，我要你的登岸证。”

“九哥，他要登岸证。”我看老九没有啥反应，从速拿胳膊推了他一下。

“嫩妈，我们那年来的时候，正赶上印尼排华，船长胆量小，连船埠都不敢靠。”老九接过烟，我俩沿着海边往前走着。

印尼黑猴子们一共来了三波，最后连船埠的工头都想过来要点东西，被老九连推带骂的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