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刚才我在出去之前,听到了你在房里唱歌。”我说着,偷偷看了一下她脸上的神采反应,见她不置可否,又接着说道,“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你人长得这么标致,唱歌竟然也这么好听。老天真是对你太偏疼了!”
我买来的蛋糕,还是放在床头柜上。看来,她是不会吃的了。
长发美女此时靠着床头,半躺在床上,怀里抱着我的吉他,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正神情木然的盯着火线发楞。连我出去,她都没有看一眼。
只是,我的故事里,关头词是叛变。那么她的故事里,关头词又是甚么呢?
买止痛药,是因为我经历过夏燕的初度,晓得那事的镇静干劲过后,女方是有多么的痛苦。当初和夏燕办那事的时候,我是复苏的状况,还晓得顾恤她。而昨晚,我倒是醉酒的状况,哪晓得怜香惜玉?以是,长发美女的痛苦,必定更甚于夏燕。要不给她买点止痛药吃,都不晓得她明天能不能下得楼来。
长发美女在听我这话后,总算有了点反应了。侧过甚来看了一下我买的东西,木讷的低声说道,“没胃口,不想吃。”
但是,我的吉他和行李袋还在上面的客房里呢。以是,我还是得上去。我问前台蜜斯借了一枝笔和一张纸,在上面写上了我的电话号码和名字,然后把笔还给前台蜜斯。
想了想,我决定突破沉默。
固然我已经将夏燕从通信录里删除了。但是她的电话号码,我早已刻在脑海深处了,又如何会忘得了?
是啊,我是谁?我是一个伤害了她的男人!是一个卤莽的要了她初夜的男人,她凭甚么要和我好好说话?
“好好,我们别纠结这个题目了,好吗?”我揪了揪头发,痛苦的说道,“你晓得的,生长到这一步,我也不想的。我只能再对你说声抱愧!但是,既然在我们没法节制的环境下产生了,就别再纠结了好吗?”
看着她把止痛药给吃下去了,我接过空牛奶杯,去洗手间洗洁净了,又放回到茶几上。然后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当真的看了一面前台蜜斯,长得还算能够。毕竟能在五星级大旅店做前台的,面貌必定要过得去才不怕影响了旅店的形象。
莫说她了,实在我也感觉有些遗憾呢。昨晚喝断片了,糊里胡涂的就和她把事给办了。这其中是甚么滋味,现在半点都回想不起来。固然和我夏燕都不知办了多少次如许的事了,那种美好的滋味确切难以言喻。但她毕竟不是夏燕,这滋味,能和夏燕一样吗?
听到房间里温馨了下来,我才排闼而入。
我晓得这首歌,是薛之谦的《我终究成了别人的女人》。站在房门前,我悄悄地、当真的听完了这首哀伤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