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人没有回绝,当下,二人各自说了些趣事,李小刀一向悄悄引着话头,没多久,老衲人便提及当初和王重阳斗酒之事,这事儿一说完,李小刀晓得机会到了,接口道:“哎呀呀,老衲人你和那牛鼻子老道当真好大派头,竟把九阴真经当作斗酒的赌注,那我们就这般斗酒也忒没味了。”
比及进了酒窖,李小刀就见内里藏酒极丰,不但有摆在木架上的上百小坛封装的酒,另有几十口大酒缸,都是红布封塞,保存的相称无缺,全部酒窖内充满着酒香味,闻着就极是醉人。
“哈哈哈,老衲人够利落,我敬你。”
老衲人简朴交代了两句,便托着李小刀跃过院墙,随后跳上了一颗枝叶繁密的老树。这偏院本是僻静,不见人影,两人藏身树上,以枝叶挡住身形,稍远之人难以发觉。
“酒窖在哪?”
更别说我们这但是天下第一的斗酒,要对得起这天下第一的名头。“
而此时酒劲在头,他哪能够服软,一句话说完,也不再斯斯文文,揭开一坛酒便是抬头痛饮,待得一口气将坛中酒喝尽,砸了咂嘴,美滋滋的道:“痛快痛快,如此才不负天下第一斗酒的名头。”
缘法向来奇妙,让人无从捉摸,李小刀深知本日便是他的缘法。
妥了!
老衲人现在也是半坛酒入肚,也是起了兴,只道:“能对峙到最后的才算胜者。”
“此处宅院本来的仆人是个好酒之人,家中建有酒窖,保藏的都是上等好酒,可惜现在这里成了安靖王府,幸亏这位安靖王经常不在多数,家里人也未将宅子里每一处细心搜索,久而久之下来那酒窖地点之处已然荒废,摆布亦无人,正合你我斗酒。”
“孔乙己!”
老衲人听完这话老脸一红,当下也没二话,右手凝指只在腹下丹田咄咄几下,方才道:“施主这下大可放心,老衲已然封住了丹田,只要不运功强冲,三十个时候以内没法动用内力,而我如果运功强冲,脸上则会生出红光异象,到时施主一观便知。”
李小刀心中大喜,适口中却道:“啧啧,老衲人你当真胜负不亏啊,赢了我给你养老送终,输了我也成了你的传人,还得给你养老送终,当真好算计,不过这赌注我接了,谁让我六根不净,还想学得神功上华山一争凹凸呢。”
刻薄人?李小刀憋着笑,回道:“老衲人,三天三夜可长着呢,眼下酒肉不缺,可肚子已是饱胀,你我干脆各自说些平生趣事来佐酒。”
“好!施主这般豪气,老衲如果扭扭捏捏的反倒不美,老衲也别无其他,唯有一身武功,若老衲输了,便将所创九阳真功传予你,也算给这门工夫找了个传人。”
“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要的就是如许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