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到那里了?
两人言语间,飞扬的灰尘终是落尽,老衲人的身形再度现出,李小刀就见其还是之前那副模样,可陈旧的衣衫上却没有半点新落灰尘,如此手腕实在了得。
盘算主张,李小刀竟是借着酒劲儿就这般昏头昏脑的睡起来,不得不说,他这心也是够大的。
我艹!
那老衲人目光明灭,仿佛在回想甚么,很久以火线才道:“九阴之极,谓之大害,本觉得九阴真经步入歧途,但此番与郭施主比武后,老衲方知这九阴当中该是另有奥妙,之前倒是我成见了。
斗酒僧摇了点头,道:“听你这番话,倒感觉之前那首诗并非你所做。”
看着这般气象,李小刀没有多说甚么,只是退到一旁,冷静的昂首望天。
李小刀晃了晃脑袋,试图回想一番神雕中是否有如此短长人物,可酒劲在头,脑筋里倒是浆糊般,很多影象混合一团,如何也想不起来。
“大师内功与我所习九阴真经截然分歧,一阳一阴,各在之极,孰强孰弱,郭靖辩白不出,不过这内功乃是大师所创,大师的武道成就当真让郭靖感佩。“
岂不是说今后没事儿就得念念诗装逼,说不得还能招来其他的BOSS?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衲人诵经超度结束,站起家来看着李小刀,道:“施主可知这是甚么处所?”
李小刀内心打着歪主张,嘴上却说的是豪气干云,斗酒僧还恰好吃这套,笑道:“好,那老衲此番就和施主斗上一斗。老衲平生喝酒从未输过人,但斗的最凶的一次也不过是和重阳宫那牛鼻子老道喝了天半,这三天三夜的斗酒可从未遇过,施主既说的这般必定,你我这场斗酒必是天下第一。”
李小刀避开地上躺着的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入巷中深处,待得近了才瞥见几个小叫花腔儿的孩子围在一具女尸中间,那女尸衣衫不整,脸上,脖颈间多有淤青,老衲人盘坐在一旁轻声念着佛经。
李小刀只觉胸口像是堵了块石头,说话也提不起甚么精力,斗酒僧见此,道:“施主之前作诗不已然说的清楚?‘尘凡如潮人如水’,人不就是被这人间推着走吗?”
李小刀指着那几个孩子,又道:“以及这天下千千万万的汉民来讲如同炼狱。”
做完这些,李小刀就往巷外而去,斗酒僧倒是笑了,道:“施主可晓得那里有玉液美酒?”
老衲人摇了点头,道:“非是郭施主输了,老衲之媒介明不以功行相欺,可到最后老衲也没想到郭施主的九阴真经如此高深,内力如潮,连缀不断,逼得老衲尽力施为,老衲自食其言,倒是差了半筹。”
只是这一觉远比李小刀觉得的长,待得他再度展开眼时,已然是天光大亮,耳畔偶然远时近喧闹声响,甚么叫卖声,甚么叽里咕噜的鸟语喝骂,另有人哭哭啼啼的要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