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爷当真好大的威风,莫非你这府上是阎王殿,老子来不的吗?”
这高耸的声音让歌声一滞,李钊展开眼睛,满脸的败兴之色,没好气的道:“于佑年这老东西当真更加不济事了,一点点小事也拿不定主张。说吧,他请我畴昔所为何事?”
再说帮主半个月前又闭关了,至今都没露面,你说,如许的环境下,我除了在一旁看着,还能如何样?”
就在这亭中寂静无声,氛围稍显难堪之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倒是府内管家畴前院一起疾走而来,吃紧道:“四爷,府外有人求见。”
目睹李钊一脸气急废弛,前来通禀的那名精干男人看不下去了,只道:“四爷,眼下不是抱怨的时候,大爷和二爷的心机已然昭然若揭,他们是想趁着西仁坊那些乞丐跑出来肇事的机遇,将三爷的权势一举吞下,指不定现在他们二人已然在分瓜赵二虎的产业,我们可不能就这么干看着。”
很明显,李钊对刀仔的身份判定呈现了偏差,这并不奇特,在李钊心中他的仇敌是双红会和大护法,二护法,怕的也是大护法和二护法勾搭双红会打翻天印,按照之前的信息,他很轻易就遐想到是大护法和二护法脱手了。
听到这,心中烦乱的李钊不等管家把话说完,一挥手喝道:“甚么乱七八糟的人,从速给我哄走,戋戋一个乞丐都跑来求见我堂堂竹花帮三护法,传出去不怕别人笑话!”
思路翻涌之间,李钊只觉身处冰窖以内,忍不住还打了个寒噤,那低着头的精干男人瞟见李钊这般模样,眼中现出不屑之色,却没有再吭声,脑筋里翻滚的是其他策画。
亭子表里几人各怀心机,就连一旁无人问津的歌女也晓得一场暴风雨或将要来,心境翻涌不定。
一座水榭亭台以内,竹花帮的四护法李钊正靠在躺椅上,闭着眼聆听身前一名女子操琴低唱的小曲,委宛动听的歌声中,李钊本是听得沉醉,正这时,一名身穿短打的精干男人走到亭前,道:“四爷,大爷那边派人来请您畴昔一趟。”
“你代表竹花帮承认我代替赵二虎掌管水行和长乐街,再派人与我联手朋分了赵二虎的私产,所得一人一半。”
目睹如此,精干男人不由转头看了刀仔一眼,暗道:“看来这西仁坊来的乞丐大不简朴,或许...”
“看来事情比我想的要轻易些。”
刀仔如同初出茅庐的愣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操性,可恰好话说到前面模糊留了些许余地,故而李钊听到前半段话,怒不成遏的骂了声‘傲慢’,可等刀仔把话说完,这家伙也没更多的行动,只道:“明人不说暗话,你究竟甚么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