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刀点了点头,但并未直接明说,只道:“昨夜的事,莫非你们就不感觉有些过分顺理成章了吗?”
故而于佑年三人遣人来通报,说筹办趁机夺回竹花帮地盘时,魏长风感觉一定不是功德,毕竟这大半年来,双红会一向压着竹花帮,兄弟们内心都憋着口气。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于佑年三报酬了争夺地盘,捞取更大的好处,一个个都亲身上阵,还带齐了部下精锐,到头来却钻进了别人扎得口袋,让偌大的竹花帮一下成了空架子,局面只在短短时候内就完整崩坏,一发不成清算。
忠伯浑身一颤,但沉吟了半晌后,摇点头道:“这刀仔不过十五六岁的毛孩子,他能够凶,能够狠,也能够曾得高人指导练成一身武功,可他那里有如此深的心机?再说驰名街巷的尸身都是实打实的,顾无双也的确命悬一线,顾红怜又岂会为了款项帮下如此血本,莫非她疯了不成?”
“帮主还是想想眼下该如何对付,现在外间除开那刀仔部下另有人马,其他的加起来不过只要小二百人,都被我聚到了府上,只是那几家帮会来势汹汹,怕是挡不了多久。”
“帮主,还请听老头子一言,眼下局面危急,外间又只要那刀仔有人手,加上他本身能打伤顾无双,逼退顾红怜,技艺亦是不差,还是早早叫他过来,共抗那几家帮会才是。”
听着忠伯的话,魏长风摇了点头,只道:“忠伯,你说我这些年来何曾虐待过于佑年,张松涛和李钊三人。就说李钊,他无德无能,空有野心,只因我念着他父亲曾做过我的马夫,便将他提为护法,可他是如何酬谢我的?先是引狼入室,引得帮中内哄,昨夜之事也必定是他撺掇,不然以于佑年的沉稳,张松涛的机灵,又何至于被对方一网成擒?”
不过这些对于魏长风来讲都是小事,他体贴的只是本身此番可否胜利突破瓶颈,成绩‘一藏’之境,只要能功力大进,那些西仁坊的乞丐还不是要生则生,要死则死,何足挂齿?
“混账,痴人,废料!”
忠伯或许说的有事理,可魏长风还是不为所动,只是走到厅中上首的椅子上坐下,目光投向着厅外的院子,道:“忠伯,你不消再劝我,你应当晓得,从我晓得那小子挑动帮中内斗的时候就已经决意杀他,只恨我当初顾忌太多,一方面被李钊说动,对于佑年和张松涛起了戒心;另一方面,也是不想横生波折,对我打击瓶颈形成甚么影响。
忠伯长叹一口气,方才回道:“帮主待他们天然算得上隆厚,可他们心中却有惶恐。
趁着天气尚未大亮,李小刀带着人浩浩大荡的出了西仁坊,他没数过到底有多少人跟着他出来了,但在那箱银子的刺激下,他们这行人直若一条看不见尾巴的灰蟒普通钻了出来,气势汹汹,声望极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