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行听着段怡香这如泣如诉的琴音,心境逐步变得凝重,特别是她吟唱到“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那迷离的美眸中,似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诉求。
“敢问老兄,天下医术,你可知有哪些?”
段怡香听得是蹙眉不已,顿觉惊诧,“天行,想不到,这短短数月,你经历如此之大事。”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间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
楚天行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哈哈哈,老弟,我也没说你们不明净呀,这男未婚,女未嫁,喜好也是普通,你说呢?”
出身飘零如段怡香,大唐两大神医世家,段氏一脉与林氏一脉,天下闻名。
楚天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香茶,“欢愉王,鄙人有一事相求,不知如何开口……”
段怡香莞尔一笑,沏好茶,给欢愉王、楚天行倒了茶,而后盈盈说道:“欢愉王、天行,二位渐渐聊,不若我给二位弹奏一曲,以此扫兴,如何?”
这段怡香遭受不测,家道中落,沦入青楼,固然卖艺不卖身,但毕竟与她医术世家大相径庭,传出去可不是甚么隽誉。
楚天行也是表示同意,“素闻东风醉月楼,怡香女人才艺双馨,本日鄙人洗耳恭听,一睹风采。”
欢愉王一脸蒙,深吸一口气,“要说医术,这天下能够说是千千万万,但真要叫得上名号的,天然是南段北林。这段嘛,天然是神医段伯庸,至于林嘛,当然就是号称华佗活着的林祖之了。”
“叮咚……叮咚……”
“哦?楚老弟,此话怎讲?听你这话,是话中有话啊!”欢愉王可不傻,固然他听不出段怡香琴音中的神韵,但楚天行这句话另有深意,他倒是能够听得出来的。
“如此甚好,你且去弹奏吧!”欢愉王当即同意。
“不成能吧!”欢愉王惊诧之余,“不管是段家,还是林家,堂堂神医世家,这怡香女人如何会和神医世家有甚么奥妙干系呢!”
欢愉王倒是听不出此中的深意,只感到这一阵阵琴声非常美好动听,让贰心旷神怡,赞不断口,“好,怡香女人这琴弹奏得真叫是天籁之音了。”
“怡香女人?”
怡香女人环顾了一下四周,“天行、欢愉王,此处不是说话之处,如若不弃,到我房内吧!”
楚天行目光看向怡香女人,“我要说,怡香女人与这医术有着奥妙的干系,你作何感触?”
欢愉王目光看向楚天行,那意义是让楚天行拿主张。
进了屋,欢愉王也已经出去,号召一声,两人坐下。
楚天行差点被一口茶水给噎着,“老兄,你可别开打趣了,我和怡香女人,绝对是明净的。”
楚天行扫了一眼欢愉王,他精力抖擞,如沐东风,气色极佳,赶紧行礼道:“见教不敢当,特地前来拜见欢愉王,只为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