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世端起酒杯。
“这……这……老兄,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来,小弟见老兄您气度轩昂,一看就不是凡人,小弟心悦诚服,敬老兄一杯。”
张安世谨慎翼翼地刺探着对方的口风,但愿能寻觅到一点蛛丝马迹。
“不管用!”张安世道:“我那药是外敷的,不能内服,治的是外伤。”
此时,朱棣又道:“对了,上一次听你说给张家人送药,如何,药效如何?”
“好。”张安世乖乖地上座。
见朱棣不言,张安世感喟道:“老兄节哀吧,亏损是福。”
“这里头很庞大,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何况,这也不是你我能够操心的事。老兄,我瞧你不是平凡人,想来必然是南都城中某位大人物吧,是国公,还是侯爷?不会是皇亲吧。”
张安世从朱棣的神采里看出了点甚么,口里则道:“不过将此药停止改进,改成内服,或答应以有奇效。”
张安世忍住没给他翻个白眼,内心道,因你个头,我是被绑来的。
张安世谨慎翼翼地看着他:“老兄不会是一大把的宝钞都砸手里了吧。”
朱棣还是高坐着,似笑非笑的模样,把玩动手里的酒杯。
朱棣故作惊奇:“是吗?”
朱棣道:“实不相瞒,还真有很多的宝钞砸在手里。”
其实在汗青上,徐皇后驾崩于永乐五年初,间隔现在,也不过是两年工夫,临死的这几年,身子一向残弱不堪,被病痛所折磨。
张安世道:“我现在不便说,总之终有一日你能晓得他们的短长。”
这一下,吓得张安世差一点又要将豪杰饶命四字脱口而出。
张安世道:“你竟不晓得吗?我那药效实在好的出奇,一夜之间,我那朋友的伤便大好了。”
“这……”
“老兄不信,大能够去张家探听呀!不是我吹牛,我说这是灵丹灵药也不为过,这天底下……说到治病救人,谁可及得上我?你出门探听探听我郭得甘,没有人不平气的!当然,我也不是贪慕虚荣的人,你还是别探听了。”
朱棣便道:“前些日子,你言之凿凿,说宝钞会暴跌,这几日,竟当真是一泻千里,郭得甘,我来问你,这是甚么原因?”
朱棣心念一动:“你这药只能治外伤的吧,如果有人咳嗽,久治不愈,且身材孱羸,莫非也能治?”
“当真!”朱棣俄然收回了低吼。
可这一年多来,徐皇后的身子更加的赢弱,长年咳嗽,导致身子日渐肥胖,乃至到了持续数月都卧床不起的境地。
更不必说,徐皇后乃是中山王徐达的女儿,而徐达活着的时候,几近能够算是朱棣的恩师,是徐达教他兵法,乃至传授他为人办事、把握兵士的事理,他与徐皇后既是伉俪,也能够说是兄妹。
朱棣道:“这病叫肺炎?”